或许还会唾弃吧？
夜晚与他缠绵悱恻共赴云雨，白天却端着那副冷淡模样演兄妹和睦。
特别是自己昨晚还喊了柳挽月的名字。
她会觉得自己是个对妹妹产生感情的变态吧？
柳霁尘只想到这，便觉得心痛难忍。
心好像被一只大手攥住，酸涩与难堪瞬间涌上心头。
他连看柳挽月的勇气都没有，只怕在那双眼眸中看到讥讽与嘲讽。
只能松开了紧握的手，摇了摇头，后退了几步。
柳霁尘闭了闭眼，想离开梦境。
手腕却被人拽住。
那双手温热有力，牢牢箍在他腕上，让他痛了一瞬。
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柳挽月用那副天真模样从上目线看过去，似是撒娇般低声说：“哥哥，我……”
放在之前，无论天大的事，只要喊声“哥哥”，柳霁尘都会软了心。
可现在，这两个字却像是针，刺在他的耳膜，提醒着他被妹妹算计的种种。
柳霁尘心一颤，猛地一挥衣袖，将她的手甩开，气愤地失了往日平静，高声喊道：“别叫我哥哥！”
柳挽月突然被甩开，不可避免地愣了一下。
她神色一僵，眼眸暗了一瞬，抬眸看向柳霁尘。
正想说什么，却看到他眼眶中的泪水。
柳挽月彻底呆住了。
在她印象中，柳霁尘是冷静自持的，清冷得仿佛天边谪仙，除了小时候在乱葬岗救回她那次，她就没见过柳霁尘的眼泪。
现在却……
柳挽月彻底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