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超过了,怎么不给他一点准备时间……
金发青年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身体诚实的没有躲开。
原来他是会脸红的,浅早由衣新奇地瞧了又瞧,专挑红的位置亲吻。
幸好她没有涂口红,安室透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不然他等会儿照镜子,脸上的热气一晚上都散不去。
男朋友温热好亲的脸颊驱散了浅早由衣一天的郁气,她心满意足地停下来。
“没有你我可怎么办?”浅早由衣指腹抚摸他的脸颊,“我从来没有这么想杀过一个人,按捺杀意真的好难好难,幸好有你。”
继食欲和痛觉之后,杀意也投射到他身上了么?安室透心想,由衣谈恋爱谈得真的很特别。
她对待自己的欲望总是很坦诚,是个好习惯,他应该学学。
“只亲脸吗?”安室透问。
浅早由衣挑眉:“我听见了贪心的声音。”
“神说,人要懂得克制自身欲望。”
她再度仰首,喁喁私语:“魔鬼却说,贪心的人理应得到奖赏。”
“你信神还是信我这个魔鬼?”
安室透模仿她的口吻:“我信我的女朋友。”
黑发绿眸的少女笑起来,她的眼睛亮亮的,仿佛承载着漫天的星光。
柔软的唇瓣亲昵地贴上来,先试探性地碾一碾磨一磨,含着唇珠轻轻地吮。
有人在工作期间偷吃薄荷糖,是谁,安室透不说,因为他也成了被分享的共犯。
到底偷吃了多少颗?难怪他口袋里的薄荷糖天天补充都不够,连舌根都能尝到清甜的薄荷味。
浅早由衣仿佛回到了警校跑八千米的时期,肺活量严重不如人家的苦恼竟然现在仍然为难着她。
学不会换气,只能在间隙中短暂分开,急促地呼吸,又再一次被剥夺呼吸。
“……肿了。”
镜子里的女孩子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唇瓣,轻微地刺痛感让她嘶了一声。
成天小狗塑她,到底谁是小狗,咬得她吃痛。
浅早由衣鼓了下脸颊,她在自己的卧室里,到该睡觉的时间了。
同城快递的快递袋放在床边的地上,是伏特加送来的她的电脑。
浅早由衣靠坐在床头边,笔记本电脑打开搁置在她的膝盖上。
一串串代码映在薄荷酒浅绿色的瞳孔中,她指尖在键盘上跳跃。
天空中无形的手拉下丝滑的夜幕,白昼与晨光携手登场,窗外的雪景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安室透准时起床,他照例先去给阳台上养的雏菊和野草浇水,抖落叶片上的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