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之后,我或许会与其他酒楼合作,也或许会自已办一家酒楼。当然了,这个与他人合作,及自已办酒楼的计划,都不是安宁县及周边邻县,与你刘家的悦来客栈并没有多大影响了就是。”
刘齐对于林月兰的话进行了深思。
也是,天下这么大,悦来客栈只是龙宴国旮旯里的一个小镇,就算这菜再好吃,像远地方的人根本就不吃到。
不说那些聚集权贵势力的京城,就光是清丰省城里的那些人,都很难过来吃一顿。
所以,三年之后,只要不影响悦来客栈的生意,林月兰要与谁合作也算是他的自由了。
因此,刘齐对这一点并没有不同意。
至于为何是要三年之后,他想应该是林月兰想让悦来客栈先把名气打出去吧。
随后,他再提了一个问题,“三年后,你还提这利润分成吗?”
林月兰点了点头道,“提啊。我这是在跟你们合作的方式啊。”
刘齐和周文才嘴角再次抽了一下。
这个便宜真是占的太了去了。
她只是提供了一些做菜的方法,竟然有着长期利润分成。
这一点,刘齐不同意了。
他道,“不行。如果这些菜做个百八十年,你不要拿个百八十年的利润分成,如果一直沿袭下去,然后,你的子孙后代就可以坐享其成了的等着拿钱了。这不公平。”
这简直是长期票饭嘛。
绝对不行的。
林月兰当然不可能真的这么一直占着便宜下去。
再说了,她总有销制酱油出去的时候,那时,这些菜都变成了很平常的菜,或许家家户户自已都能做。
这样一来,也就让人家吃了大亏了。
这怎么说,都是过意不去的不是。
“这是当然。任何交易总得要有一个期限。十年,”林月兰认真的道,“我和悦来客栈只合作十年。在这十年之内,凡是我林月兰提供的每一道菜,只要十年期限一到,我就不在拿这道菜的利润分成,这样如何?刘大少爷。”
十年的期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不过,也正是最为合理的期限。
刘齐点了点头道,“那行。”
林月兰继续说道,“不过,做交易做买卖,还是得白纸黑字写明白,才能放心,你说是不?刘大少。”
意思说,两个签协议画押。
这对刘齐来说十分有利,他当然赞同了。
没一会,刘齐就拿着纸,白红黑字,逐条逐列,合作方式,利益分成等等,都写得明明白白。
之后,两个签字,周文才作证人。
“就这样,合作就成了?”郭兵张大嘴巴,有些不可思议的。
郭兵是战场上的军师,但却是商场上盲师。
他不懂生意场上的沟沟道道,只是觉得林月兰这个孩子真是太会占便宜了。
可如果细想一下,这三年之内,如果因为这几道菜,让悦来客栈生意红火的话,那卖出去的可不止这些鱼或者说林月兰提供的那些菜,同样的还有带动越来客栈的其他消费。
比如来吃饭的肯定不止吃一个菜吧,既然想尝一尝味道鲜美的菜,那肯定也要夹带着其他菜了啊。
又比如住宿消费等等
这些收成的利润可根本就与林月兰毫无关系,所以说,实际上真正占了便宜的实际上是酒楼。
“不过,林姑娘怎么会做这么多吃的啊?”郭兵有些疑惑了。
这些吃的都是龙宴国,哦不,是天下都还没有出现过的。
蒋振南和郭兵他们对于林月兰所知的前后不一致,虽表示疑惑,但现在更让他们疑惑的是,林月兰这个才十二岁的孩子,太神秘了。
神秘到了,让他们都误以为,这人根本就不是个人,而是个无所不会的神人一般了。
“哎,算了,不想这么多了,”郭兵拍了拍脑袋,然后,眼神放光的看向蒋振南,笑嘻嘻带着讨好般的对着蒋振南说道,“头儿,你去跟林姑娘说一下呗,就说我们兄弟们想吃她做的那鲫鱼汤,那红烧鲤鱼,还有什么剁椒鱼头之类。”
蒋振南锐利的双眸瞪了他一眼,低沉的声音冷冷的说道,“你怎么不自已跟月儿姑娘说去?”
说着,他就径直离开了。
而他去的方向,却是茅草屋内。
走进屋里,却看到林月兰把一些白花花的银子放在桌子上。
她一看到蒋振南,就立马招手让他过来,说道,“面具大叔,你说我应该买多少田地才好呢?”
蒋振南拉开一张凳子,然后,坐下说道,“在龙宴国内,按着《田地买卖法》,一亩上等田是十五两银子,中等田是十两银子,下等田是五两银子,在买田地时,还要交上每亩一两的田地所有税,然后,在官府盖官印,取得地契,就完成了买卖田地。”
林月兰听罢,脑袋离开低下,下巴靠在桌沿上,看着这些白花花的银子,懊恼的说道,“我今天可是从悦来客栈的少东家刘齐那里先预付的一百两银子啊。这一百银子,怎么才买这么几亩田地啊?”
她本来一打算就买至少十亩的,然后,等有钱时,再多买扩张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