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陈先生,我爱清月的心却不比你低半分……”
林衍说着就红了眼,一副清贫倔强莫欺少年穷的模样。
陈赞礼却听得一阵反胃,他冷下声音打断他:“林先生,我对你们的爱情没有半分兴趣。”
“你的爱高不高贵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你来找我到底是解释还是膈应我?”
他不愿纠缠,推着只想离开是非之地,可林衍却似铁了心要说完,又上来拉住陈赞礼的轮椅:“陈先生,你别走!”
“放开!”
这下,苏硕再忍不了了,他护着轮椅,直接把林衍一推。
就见林衍后退好几步,然后“啊”的一声尖叫着狠狠撞在桌子上。
桌上的咖啡和餐具乒乒乓乓落了一地。
林衍狼狈坐在其中,死死捂着肚子,面露痛苦。
“林衍!”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纪清月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
她猛然冲上前,语气是藏不住的关切:“你怎么样?”
林衍将自己蜷缩起来,哽咽开口:“清月……我肚子……好疼……”
“别怕,我带你去医院。”
纪清月说着,将林衍扶起来,转身离开了咖啡厅。
走之前,她回过头,神色复杂地看了陈赞礼一眼。
凉凉一眼,带着些陌生的冷意,她此前从未这般看过他。
……
陈赞礼被苏硕送回家,从离开咖啡厅后他便一直一言不发。
只是沉默的听着苏硕骂了林衍一路。
回到自己房间,他从脖子上取下一枚平安扣的玉佩。
是纪清月送的礼物,已被陈赞礼带了十年,连洗澡睡觉都从未摘下。
玉养人,人也养玉,种水本就极好的玉佩油润光亮,触手生温。
他笑了笑,将玉佩扔进了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