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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陈赞礼要去医院做第二次治疗时,却在门口见到了纪清月。
陈赞礼神色一滞:“你怎么来了?”
“你们家司机有别的任务,我陪你去医院。”
她说着,自然推过轮椅。
从门口到车里有段距离,两人沉默着,只有轮子滚动的窸窣声音。
陈赞礼突然问:“林先生怎么样了?”
纪清月的声音听来很平淡:“已经处理好了,以后他不会再来打扰你。”
陈赞礼想,她的处理无非是像书中提及的那样,给林衍一笔钱,让他滚去她看不到的地方。
不说现下这个决定有多冷血,之后两人又会重新纠缠就显得这个行为甚为可笑起来。
……
两个小时的推拿正骨,陈赞礼的脚终于好了许多。
离开时,纪清月依旧立即上前帮他推轮椅。
她突然开口:“后天晚上去‘映山宴’吃饭,我来接你。”
陈赞礼一愣:“去哪里干什么?”
纪清月顿了顿:“后天是我三十岁生日,你忘了?”
陈赞礼抿了抿唇,低头看着指尖:“没有,我会给你准备礼物。”
见他这般淡漠,纪清月沉默片刻,终是开口。
“赞礼,你最近怎么怪怪的?”
自从陈赞礼从国外回来,好像就变得不一样了。
她本以为无足轻重,可直到看见陈赞礼白皙的脖颈空空如也,才终于慌了神。
明明他从不会摘下玉佩。
陈赞礼默了默,轻飘飘揭过:“我时差还没倒回来。”
认识这么多年,纪清月自然知道他在敷衍至极,只是她张了张嘴,却终是沉默下来。
三天后,陈赞礼准时出席了纪清月的生日宴。
见他并未穿自己送去的和自己同系列西装,纪清月眸底一暗:“怎么换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