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你如此不雅,成何体统。”程寒辰有些不可思议。
从凌薇雅的视线看过去,能清晰的看见他红透了的耳根子。
她心里来了兴趣,感情这个人还是个纯情男?
“你不是个纨绔吗?还挺会用词的。”凌薇雅轻笑。
程寒辰,“”
他是纨绔没错,但也不是一个大字不识的纨绔,好歹也曾做过太子伴读的。
只是没坐多久就被撵了出来
“还有,我在我自己的院子里,怎么就不成体统了。”她故意放柔了嗓音,让人听了浑身酥麻,“这里也没有外人,只有我和夫君二人,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知道?”
程寒辰身子一抖,催促她,“你好生坐着,我有话同你讲。”
“这不是好好坐着吗?”凌薇雅挑眉道。
程寒辰闻言睁开眼睛回头,又见她没有规则的歪七八扭的躺着,他猛地又转回身,气怒,“这是好好坐着吗?!”
“怎么就不是了,我平日都是这么坐的。”凌薇雅好笑,眼底戏谑明显。
让你这一个月冷落我,先给你点“颜色”瞧瞧。
“夫君你平日里都不来,这还是第一次来我这里,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难不成是在外面受了气,跑来我这里撒气了?”
“好歹我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怎可以将我这里当成出气屋,呜呜呜。”说着说着,凌薇雅就捂着眼睛哭了起来。
程寒辰一愣,没想明白她怎么突然就变脸了。
他何时生气了?他怎么就把这里当出气屋了?
女人可真麻烦!
“你若是不喜欢我,大可以去陛下面前严明,再赐我一道和离圣旨,我离开这里就是。”
“”
“谁要和你和离了?”程寒辰有些无语,竟然拿和离威胁他。
“你!”凌薇雅回答他,声音带着控诉。
程寒辰,“我何时说过要和你和离了。”
他虽然不喜欢她,但是还从未想过要和离,他敢保证他若是敢在姑姑和皇上姑父面前提和离二字,他一定会被大卸八块。
“你不喜欢我,还不想和离???”凌薇雅惊呼,放下放在眼睛上的手,双目圆瞪,“占着茅坑不拉屎,还耽误别人方便。”
“你、”程寒辰没想到他一个女孩子,竟然会说这样的话,转身回头盯着她,眼眸是无法掩饰的震惊?!
劳他在京城做纨绔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哪个女子如此“放荡?”
“我怎么了?我又没说错。”凌薇雅也不装柔弱了,坐起身直溜溜的盯着他。
扶了扶衣袖,声音一改刚才的妩媚,也不打算逗他了,“说吧,找我什么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成婚一个月都不曾来,如今刚被太子要求赔陆行简百两银子,这就屁颠屁颠跑来找她了。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但不给。”凌薇雅挤了一个笑给他。
程寒辰被噎住,刚想说借点银子周转周转,就被她的这句话给憋回来了。
凌薇雅心里冷笑,这一个月她也没闲着,虽然每日畏畏缩缩怕露馅畏畏缩缩不敢出门,但也是认真专研过府中人物的。
她这个夫君就是个空有英国公府世子头衔而已,府中继母掌家,他亲娘的嫁妆都在继母手里握着,以前继母在钱财方面从不苛待他。
自打两个月前,他同护国公府世子当街抢女人,还是一个青楼女子,英国公一气之下,断了他的月例,给各大钱庄施压不许给他兑银票。
所以,程寒辰现在还要赔死对头一百两银子,简直是要他的命了。
让本就不富裕的生活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