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瞬间出现在文曲身旁。
她微微倾身,凑到文曲耳畔,声音仿佛裹挟着冰碴,阴恻恻地说道:“文曲,我可太想你了。”
那语调拖得极长,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冰刀,直直刺向文曲的心脏。
文曲后背紧紧抵在冰冷的墙壁上,止不住地哆嗦。
双眼瞪得滚圆,满是惊恐与绝望,死死地盯着眼前仿若从地狱爬出的杨清。
杨清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
她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从腰间抽出江岁岁早前递来的马鞭。
紧接着,杨清手臂高高扬起,马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而后裹挟着呼呼风声,重重地抽打在文曲身上。
每一鞭落下,都伴随着沉闷的声响。
文曲何曾遭受过这般酷刑,剧痛瞬间如汹涌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他再也忍不住,张嘴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哭喊:“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那叫声撕心裂肺,仿若要将这黑暗的夜空撕裂开来,在四周的空气中不断回荡、盘旋。
江岁岁提前在此处设下了禁制。
这禁制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声音牢牢困在其中,以至于除了守在门口的一队刑警,其他人根本听不见文曲这撕心裂肺的哭喊。
在不远处的角落,熊队微微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神色:“黎局,你听这声是不是还挺悦耳。”
老谢也在一旁附和:“神清气爽。”
黎局狠狠地瞪了他们两人一眼,没好气地斥道:“我看你们都像是有那个大病!”可嘴角却不经意间微微上扬。
江岁岁惬意地坐在院子里,双腿悠闲地晃荡着。
脸上挂着饶有兴致的神色,嘴里啧啧有声:“咦,听起来好痛哦。”
暴富忍不住提醒道:“拜托你先把脸上的笑容收一收,都快一个小时了,你就不怕她真把人给打死?”
屋内的叫喊声越来越微弱,杨清拉开了门,站在门口。
一身连衣裙,手上拿着滴血的马鞭,有点反差美是怎么回事儿!
江岁岁起身迎了上去,伸手接过杨清手中那染血的马鞭,而后轻轻拍了拍杨清的肩膀:“杨清姐,接下来的事儿就交给我,放心。”
杨清微微颔首,江岁岁顺势搀扶着她,小心翼翼地往院子里走去。
待杨清在院子的石凳上稳稳坐定,江岁岁这才转身,快步走到大门前,抬手将大门打开。
门外,等的焦急的江柒,直接进了门。
黎局早已带着一众刑警严阵以待。
见大门打开,黎局微微点头示意,便带着众人神色凝重地朝着屋内走去。
江岁岁率先走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