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好的不灵坏的灵。
鹿朝惜的公司被许斯年针对了。
那天鹿朝惜和许斯年争吵过后,许斯年找过一次鹿朝惜。
鹿朝惜态度很明确,如果许斯年要许梦来主管她公司的事情,那续签合同的事就需要再考虑。
她原本是想许斯年如果可以为了她换掉许梦,至少不会因为许梦公私不分,那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两年的感情,也许是不死心,也许是让自己死心更快一点,她就那么孤注一掷地试探了许斯年。
但现实告诉她,男人试不得。
许斯年像是非要逼着鹿朝惜低头,认清现实,不仅让许梦负责她公司投资的事情,还对外放了消息,谁敢投资鹿朝惜的公司,谁就是在跟华宇作对。
华宇在港城还是有一定地位的,之前想要与鹿朝惜合作的公司因着华宇的原因,都持观望态度。
而更让鹿朝惜想不到的是,许斯年居然真的剜她的心,直接对鹿朝阳出手。
曲歌和鹿朝阳前脚刚搬出了许斯年安排的医院,后脚鹿朝阳就被曾经工作过的一家研究所以盗用研究成果的罪名告上了法庭。
当时鹿朝阳为了多赚点钱,白天在研究所上班,晚上的时候还会接一些私活儿。
而他接的那个私活儿,研究内容与他在研究所工作的内容有部分重叠,鹿朝阳也是百口莫辩。这事儿模棱两可,就看怎么定性。
最让鹿朝惜感觉对许斯年失望透顶的是,鹿朝阳现在正生病化疗,让他进看守所无异于在要鹿朝阳的命。
为了逼她低头,许斯年竟然连人命都不顾,还是她最亲最近的弟弟的命。
她和曲歌都在想方设法托关系,想要把鹿朝阳从看守所保释出来,但都以‘拘留所能提供适当的医疗资源,以满足嫌疑人的基本诊疗需求’为借口拦了回来。
鹿朝惜再次站在许斯年办公室的时候,整个人指尖都是颤抖的,因为太生气。
物是人非也就不过这样了。
“你非要逼我吗?”
许斯年坐在办公桌后的大班椅上,温和的表情敛了敛,“惜惜,是你自己非要闹。我们明明好好的。”
“许斯年,好好的只有你。你和许梦……”
鹿朝惜想说他们两个真挺恶心的,但鹿朝阳还捏在许斯年的手里,她不能任性,“算了,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鹿朝阳。”
许斯年修长的指尖在办公桌上有节奏地轻敲着,“惜惜,想要留在上层圈层,你就要学会不要什么事都究根结底。捅破窗户纸对你什么好处?”
鹿朝惜苦笑下,“所以呢?”
许斯年淡淡开口,“听话一点,不要总惹梦梦生气,也不要质疑我的决定。”
“那我算什么?”鹿朝惜自嘲地笑了下,“情人,床伴,还是负责遮掩你们不伦感情的遮羞布。”
许斯年蹙眉,不喜欢鹿朝惜的讽笑,“不是你想的那样。”
鹿朝惜抬眸正视许斯年,看向这个她爱了两年的男人,“为了让我服软,你拿鹿朝阳的命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