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站着了,我去加两幅碗筷,咱们这就开饭。”殷容回瞪熊飞一眼,打破沉寂道。
杏眼美女回过神来,见殷容走向厨房,不禁抬头狠狠地扫向酱油男,一眼杀气。酱油男无奈地耸耸肩,意思是我哪敢戏弄你啊,明明先前都不是这样子的嘛。
“殷容,我来帮你。”杏眼美女不再看熊飞,说着向厨房跑去,突然“啊”地一声,脚下的高跟鞋鞋跟突然诡异地断裂,整个人向后倒去。
说时迟那时快,熊飞大步上前,一抄手便将其托在了怀里,杏眼美女呆呆地盯着熊飞,脸色白里透红,很有些与众不同。
酱油男站在那里压根就没动,心说这女人怎么都喜欢玩这手,无论是试探还是勾引,这手段都太没创意也太过骚包了一点吧。不过,这个人的反应还真快,距离五六步眨眼便到,一系列的动作干净利落,可见其身手实在了得。
“怎么了?”殷容跑出来问道。
“我,我的鞋跟断了,好在你男朋友刚刚出手及时,谢谢啊!”杏眼美女离开熊飞的怀抱,心里居然隐隐有些不舍。
“呵呵,没事就好,熊飞武行出身,身手还算矫健。”殷容走过去放下碗筷,又拿出自己的拖鞋,说道:“快换上吃饭吧,哦,对了,给楼下的灵秀姐和巧巧留一点饭菜,她们今天淋雨了,恐怕没办法做饭。”
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吃得正香,突然听见门外传来哭声,殷容放下碗筷赶紧去开门,一见蒋巧巧已经哭成了泪人,一把将他抱起,心疼地问道:“巧巧,怎么了?”
“呜呜,妈妈躺在床上说胡话,我怎么摇她都摇不醒。”蒋巧巧抽泣道。
“啊?不会是高烧了吧?”殷容焦急地回头说道:“熊飞,我们一起去看看灵秀姐,小望小颜,你们兄妹俩慢慢吃,等会我再回来收拾。”
“嗯,你们快去吧,不用管我们。”杏眼美女恬静一笑。
看着殷容带着一大一小两个人离开,她脸色立变,一筷子敲响酱油男:“你居然敢骗我?本小姐和你没完。”
酱油男正吃得津津有味,突然头上吃痛,却也舍不得放下碗筷,白眼一翻,说道:“我有必要骗你吗?”
“不准吃,把话给我说清楚。”杏眼美女一把夺过酱油男手上的碗筷。
“说什么,你要我说什么,人家把衣服换了,头剪了,我有什么办法。”酱油男不满地说道。
“你确定你先前没有看错?”杏眼美女问道。
“我说妹妹,你这么怀疑老哥有意思吗?你要不是对那熊飞也心存疑惑,会磕断鞋跟试探他?”酱油男没好气地说道。
“这个人确实古怪,虽然甚少言语,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但是我却莫名地想要亲近他,那种感觉真的很怪,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杏眼美女喃喃自语道。
“这说明你在大冬天里春了。”酱油男调笑道。
“苟望,你个下流胚子,老姐就春了,怎么样?这次我就主动出击,泡给你看看。”杏眼美女气道。
“呵呵,苟颜,我还真不看好你,要是你拿下那熊飞,我管你叫姐。”酱油男摇摇头,补充道:“不过,要是我先一步搞清他的真实身份,你要承认我是你哥哥,怎么样,敢不敢赌啊?”
“赌就赌,谁怕谁?我要是输了不认账,就跟你姓!”
“靠,你我都姓……反正不是姓苟……算了,不说了,吃饭!”
蒋氏母子的租住房,殷容站在床边,焦急地看向熊飞:“怎么办?灵秀姐都烧糊涂了。”
“她这是外邪侵表,出现恶寒、热、鼻塞、流涕等症状,如不将表邪及时祛除,将蔓延进入五脏六腑而导致生命危险。”熊飞把着脉搏,沉声说道。
“那,那赶紧送医院吧。”殷容急着去推熊飞,想让他抱蒋灵秀上医院,可手刚伸出去又缩了回来,掩面哭道:“我已经身无分文了,怎么带她去看医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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