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直接杀了对方,朝廷会借此大作文章,届时不仅不能解心头恨,他们也会受此牵连。
云岁偏过头,察觉楚嘉熠就在眼前停下,解开了他的腰带。
他缩了一下,好奇问:“嘉熠哥哥,你觉得怎么样?”
“还是岁岁聪明。”楚嘉熠话说的温柔,动作却熟练的给他脱下一件件衣物。
云岁追问:“不觉得我坏么?”
楚嘉熠的动作一顿,像是被云岁这话问得突然。
很快,他轻轻在云岁耳畔落下一笑,“岁岁怎会这样想?”
“你可能不知道,在我们苗疆也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不能对中原人用蛊。”
这其中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缘故,云岁也难以说清,不过事到如今,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谁让稷翎先对楚嘉熠用毒,伤了他的眼睛,如今又诛他九族,用蛊还算便宜他了。
楚嘉熠听云岁解释完,动作稍稍放慢,心底却掀起一阵暖意。
云岁肯对他用蛊,就已经证明,他把自己当成家人了。
滑嫩的肌肤暴露在空中,云岁感到一丝冷,心里忐忑半分,脑中弦霎时绷紧:“你、你不会想让我站着跟你……楚嘉熠,你究竟从哪学来的花样?”
“岁岁把孤想成什么人了。”
云岁再度无语。
还好意思说。
跟他行房前,云岁一直以为自己才是在床上诱导动作的那位。
没想到,第一次跟楚嘉熠就被对方反客为主的做到他完全受不了,甚至全身都羞涩的一种难以言说的程度。
结果事后,楚嘉熠偏偏还喜欢摸着他平坦的小腹,低声问:“少主方才是抽了几下么?”
云岁当时忍着没回答他。
但楚嘉熠却得寸进尺:“只是可惜了,若我能看见,一定会记住少主那模样的。”
哪怕这事已经过去三年,云岁依旧记得清楚,偶尔回忆起时,也会觉得全身热意上头。
等楚嘉熠的动作停下,云岁缓缓回过神,才知道他又给自己换上一套衣服。
只是这套衣服的触感有些奇怪,不太舒服,但也不至于很难受。
“岁岁,可以摘下了。”
楚嘉熠将手放在他腰上,轻轻道。
云岁抬手,也不知是什么样的衣服,一串金银碰撞的声响细细碎碎灌入耳中。
雪白的锦帕轻松从衣间滑落至地,云岁簌簌抬眼,平视铜镜中的自己。
大片喜红映入眼帘,像突然闯入的灯火,吸引住云岁的注意。
这是用了上等绸缎织成,料面用尽金丝线巧绣成比翼鸟的形状,金砂红砂也覆盖表面,在光线明亮的屋内也闪着亮光。
是锦红色的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