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岁的唇瓣软,整个人坐在楚嘉熠腿上时,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方身子颤抖的幅度。
随着楚嘉熠吻的越用力,云岁就觉得唇瓣辣痛的厉害,他想推开,一双手却反客为主的抓住他。
直往他身下摸下去,探入腰臀中……
马车驶出城门,渐渐远离身后的百姓烟火,没过多久就在城外的一家客栈门前停下。
师淮和明禾先他们一步下马车,两人都不约而同开始衣襟。
国师大人关心明禾,什么小细节都观察的一清二楚,他故作顺便道:“客栈里有点心,等会儿给你拿两个垫垫胃。”
明禾时常不在苗寨,去的地方也多,因此不同云岁那样犯恶心。
听闻国师的话,他也只是轻轻点头,目光一移,云岁也恰好下来了。
在看清云岁的脸色后,明禾顿时一滞。
人看着是没事,衣衫也没有不整,就是脸色红的不正常。
云岁生得白,尤其是在春冬季,阴雨绵绵的天气,肤色会同玉髓那样冷白,几乎不怎么受到光晒。
此时,他脸色的绯红与唇瓣上饱蓄如被珠水滋润过的模样,实属让人难以忽视。
除此外,云岁眼尾通红,杏眸还挂着水盈的亮光,像是刚哭过。
明禾愕然:“岁岁,你跟太子在马车里做什么了?”
楚嘉熠慢一步从马车上下来,牵着云岁的手直接往客栈里走,丝毫没会身后的两人。
云岁哪怕有心答,也没脸真说出来。
楚嘉熠居然真的敢在马车上对他动手动脚,还又用腰带将他的手脚绑起来了。
想想就气。
云岁回头望了明禾一眼,突然问:“阿禾哥哥,你的伤好了么?”
明禾从惊愕中回神,迟疑应他:“好得差不多了啊。”
闻言,云岁只是很轻的点了一下头,也没有继续多言。
两辆马车依旧停在客栈门前,没过一会儿天上的白云软绵绵的从屋檐上飘过。
今日的气温似乎有点高。
不过,两人在屋内的温度似乎也不低。
不知楚嘉熠是怎么想的,刚推开房门就用锦帕遮住了云岁的双眸,要他扶着进门。
原来看不见的滋味是这样难受。
云岁用劲抓住楚嘉熠的手臂,被他引到一面铜镜面前。
“嘉熠哥哥,我想好给稷翎下什么蛊了。”云岁站好,双手却被楚嘉熠分开。
他也没问对方想做什么,就默许他的所有动作。
楚嘉熠不在身旁,声音从远方悠悠传来,“是什么蛊呢?”
云岁斟酌话语,用他能听懂的话解释:“蛇心蛊是阿禾哥哥擅长的蛊,此蛊不易让人察觉,但毒性能在某一刻集中发作,若无解药,虽不致命,但也能削弱中蛊人的神志。”
“直到最后,蛊毒侵身,有解药也无用了。”
他猜的不错,楚嘉熠想让稷翎中蛊,也不是冲着他的命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