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精长达一米八:你妈的我是断网了吗?付景明什么时候成公子哥了?他不是辍学了还单亲家庭吗?
不是g奶糕:不关注时尚圈,有没有能翻出去的人说一下现在付景明在圈里大概是什么地位啊?
不早睡不改名:怎么变真爱了,之前不是燕鸣山包养他吗?(这条不会也被删吧,之前天天被ns下场删评)。
然而不管外界舆论如何动荡,我最关心的人却没什么反应。
我冒着被Rochecau1d开颅的风险闹出这么大的阵仗,就只为了做给一个人看,然而无论是电话短信还是微信,燕鸣山始终没有动静。
“没道啊……”林梦纳闷道,“我一个连朋友圈都不给我点赞的小学同学都来消息问我这事儿了,燕总还能不知道吗?”
我怂了怂肩,冲她道:“走之前他说了今天晚上给我打电话,等等看吧。”
燕鸣山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我人在洗澡。
我把手机拿高了些,放在沾不到水的地方按了免提。
“喂?”水声有点大,我扯着嗓子道。
燕鸣山愣了下,问道:“在洗澡?”
“嗯!”
我和燕鸣山共同相处的时间,称上一句老夫老妻都不为过,别说听我洗澡了,就连一起洗澡我都数不清有多少次,眼下的我对这种局面我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你洗吧,我一会儿打过来。”
“哎别挂!”我紧忙道,“两分钟洗完了。”
从玻璃门把手上捞了毛巾,我关了水披上浴袍,拿起手机擦着头往外走。
“你看到消息了吗?”
“什么消息?”燕鸣山有些不解。
离开嘈杂水声,我才听出燕鸣山声音里有挥不去的疲惫。
“这几天忙?”
知道自己的疲惫可能被我听出来,他刻意舒缓了声音,让自己听起来没那么紧绷。
“一直在西苑和律师谈事情。”
“哦。”我一屁股坐在床上,开着免提,手机往床上一丢,盘腿摆弄自己的头。
虽说头已经被我剪短了,洗吹起来比从前方便了太多,但人都是惰性生物,燕鸣山才来了没两天,我又不再喜欢自己吹头了。
我咂了咂舌谴责了自己的不争气,对手机那头的人道。
“那你拿你平板。”
“好。”
“打开微博。”
“嗯。”
“然后你搜,‘付景明高调示爱ns总裁燕鸣山’。”
我听见键盘输入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没忍住,笑了出声。
“搜啊。”
键盘的声音于是慢吞吞地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