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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夫人连忙上前一步,跪在地上道:“回禀安王,老身陈方氏,乃相爷填房陈氏的母亲。”

赵念安点点头道:“起来说话,你与祖母平辈,不必跪着,请坐吧。”

屋里其他人都站着,陈老夫人怎么说也是沈相岳母,想来坐着也无妨,便听了吩咐心惊胆战坐了下去。

赵念安慢吞吞喝了沈相的茶,又将陈夫人的接过来,捧在手里缓缓说道:“今日是我进府第一日,本不想这么快立规矩,只是这府里头奴才教得不好,我今日见了难免不痛快。”

赵念安拨弄着茶盖,垂着眼眸道:“府里头的奴婢仆役们见了主子自称小人,见了我得自称奴才,方德子御前侍卫出身,到了我跟前也得跪着伺候,哪里来的不长眼的奴才,挡了我的道还敢叫嚣,任他是张家的,还是李家的,今日我若是放了他,下回我说话还有谁听?”

陈夫人见他这般凌厉,猛然想起那日他在竹园里冰冷的模样,惶恐道:“是妾身教的不好,是妾身的错。”

赵念安放下茶杯道:“母亲知道就好,我今日也不重罚,那刁奴拉出去掌嘴二十,此事就当揭过。”

他说完喝了口茶,刚放下茶杯,就见沈相与陈夫人要站起来,他幽幽说道:“我没让起,你们就跪着,相爷在宫里办差二十多年,不会这点规矩都不懂吧?”

沈相面色黑的像锅底似的,膝盖却还是弯了下去。

堂中众人都傻了眼,一个个看赵念安哪里还有昨日上花轿那娇俏模样,分明就是个阎罗再世,怪不得外头都传他蛮横跋扈,想来当真是一点不假。这哪是尚皇子,分明是尚了个祖宗啊!

沈容摸摸鼻子露出一些苦笑,双喜瞪大了眼,傻愣愣看着赵念安,他也伺候了赵念安小半个月,哪里见过他这副模样,他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逮着人说说话,看看小鸭子吃吃糕点,一整日就过去了,除了吃穿用度精细些,寻常比他家少爷还好伺候呢,极少使唤人,更别说磋磨谁,今日竟然大剌剌给相爷下马威,倒真是新奇了。

第67章

赵念安让沈相与陈夫人先起来,他仍坐在主位上,环视一圈道:“今后沈容随我住在王府里,与这里就几步路,你们若是有事寻他,就去西角门找侍卫通传,问管事领了腰牌进,我素来喜欢清静,无事不必来向我请安,逢年过节我与沈容回相府吃饭,你们也不必见了就跪,咱们也亲近些。今日若是无事,我们先回府了,昨日喜宴府里头乱糟糟的,还得回去打点。”

沈相站起身,忍着滔天怒火道:“容儿若是无事,不如让他留下吃个便饭。”

赵念安嗤了一声,笑看着他道:“相爷老糊涂了?我们新婚燕尔,你让我一个人回去?”

沈相倒吸了一口气,咬着牙作揖道:“即是如此,恭送安亲王。”

赵念安勾了勾唇,对沈容道:“走吧。”

公孙侍郎忍着笑道:“礼成。”

待出了相府大门,沈容忍不住笑了起来,叹道:“你何必拿他出气。”

赵念安扁了扁嘴,牵着他的手抱怨道:“父皇骂你我都眼巴巴要去救你的,何况是他,任谁也不能把你揉圆搓扁!”

沈容幽幽叹道:“只怕你今日惹了他,明日他又来骂我。”

赵念安噗噗笑道:“那就我骂他,他骂你,我再骂他,他再骂你,我再骂他,他再骂你。。。。。。”

沈容笑道:“左右我是那个受气包?”

赵念安嘿嘿笑。

两人回了府,还没休息多久,那琴嬷嬷就听说赵念安在相府发了火,急匆匆跑来问。

赵念安知道她来拱火,琴嬷嬷恨不得他到处闹事,传到中宫耳朵里,只是他如今已为赤子,又方新婚,即便发了再大的火,皇后娘娘也不会教训他,这琴嬷嬷虽然听皇后的话,但脑子不大聪明,怕还以为是从前的光景,按着皇后的吩咐想纵着赵念安捅破天。

他开府时刚破了戴震科大案,在朝堂上风光无限,这府里头到处都是皇后与贤贵妃塞来的眼线子,如今他当了赤子,这些眼线子也就废了,原本留着也无伤大雅,只是这些人都精明刁钻得很,看着就叫人讨厌,不想着奉承讨好他,却只想着给他使绊子添堵,简直是闻所未闻可笑至极。

赵念安暂时打发走了琴嬷嬷,叫双喜传膳到后花园的半山亭里,他和沈容在那里吃。

赵念安嘴里吃着烤鸭,眼睛滴溜溜盯着远处湖水,似是在找他养的那群小鸭子。

沈容看得好笑,并不点破他,忍着笑给他盛了碗汤:“吃好了去湖边走走。”

赵念安忙不叠点头,与沈容亲亲热热吃着饭,才吃了一半,双喜过来禀报,说是管家求见。

赵念安让他且等着,慢条斯吃了饭,又与沈容在湖边走了一圈,消了食才缓缓去了正堂里的茶厅,叫双喜沏了一壶普洱,然后才传了管家过来。

熊管家弓着腰进来,沈容正在倒茶,见他进来温温笑了笑,熊管家行了礼悄悄打量沈容,他是从宫里内务府出来的,对赵念安有几分了解,不过是个刁蛮任性的纨绔,这种主子他见得多了,自以为了不起,其实耳根子软,很容易哄骗,但他与沈容不熟悉,他被派来安王府时,府邸已经修缮得差不多,沈容虽时常出入,却与他没有交集,后来听说圣上要将赵念安当成赤子嫁出去,当下就以为赵念安被圣上厌弃了,连带着对沈容也看不太上,赵念安若是被贬了庶人,这王府就得收回去,他的主子也得换人,为此熊管家那几日伺候的也不尽心,哪知没几天,赐婚诏书下来了,不仅没被贬斥,还被封了亲王,熊管家这脑瓜子都转不过弯来,一下子懵了神,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成亲事宜,忙得他晕头转向,连沈容是谁他都一时间拎不太清,今日见了,细细一打量,与昨日喜宴上瞧着差不多,也不过是个温温诺诺的年轻人罢了。

赵念安正捧着茶喝,笑着对沈容说道:“上回在高山县,茶农送了我一包普洱,本是想给父皇的,转眼给忘了,把那婶娘给的茶叶碎子拿去讨了喜,那普洱也不知放哪了,回头找出来咱们自己喝。”

沈容含笑点了点头,吹了吹茶烟,抿一口道:“熊管家来了。”

赵念安回过头去,问熊管家道:“你找我什么事?”

熊管家涎着笑道:“昨日喜宴还剩了许多喜饼和喜果,都暂时在西角门进来的书堂里堆着,奴才想问问,这些个喜饼怎么处?”

赵念安答非所问道:“今日方德子拿去派的喜饼还有吗?”

熊管家道:“按着少爷给的单子,多备了二十份,兆喜带着几个仆役多领了十份,余下的都被方管事带出去了,他还没回来,若是有多的,应是会带回来的。”

赵念安对双喜道:“等方德子回来,你去找他都领来,摆在后院偏阁里。”

双喜笑眯眯应是。

熊管家出声问道:“那书堂里那些喜饼怎么处?”

“什么怎么处?”赵念安拧起眉道,“这都要问,拿去发了就是,王府里各自发了,若是剩的多,去找北远侯府的管事问问,若是剩的不多,府里嬷嬷侍女们多发两份,这点小事还要来问。”

熊管家弓着腰道:“那喜饼里的铜板要不要拿出来?”

赵念安木讷地看着他:“什么铜板?”

熊管家笑着道:“每包喜饼里有九块糕点,九个铜板,寓意长长久久。”

赵念安一脸纳闷地看着他道:“你自己个都说长长久久,你说要不要拿出来?你到底找我说什么来了?”

熊管家见他有些不耐烦,连忙道:“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各处赏银都发下去了,只有咱们府里还没发,奴才担心下人们瞧见了那九个铜板,还以为只有这么点赏银,容易心生怨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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