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向我求助,让我保下摄政王与两位郡主的性命。”云知许盯着沉裳的脸,不想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变化。
沉裳一愣,“她是这样说的?”
“岳父难道不是这样说的吗?”他反问道。
“是……但是,为何会向你求救?”
“或许是因为……你是我夫人吧。”云知许悠悠的拉长了语调。
这样让沉裳忽然想起,刚刚对着沉幼晴的说实话他也是这副模样。
“夫、人?”沉裳咀嚼着这两个字。
“郡主莫怪,以夫妻相称才不会让世人以为我们夫妻不和,不然,郡主的任务也没办法向上交差,对吧?”
沉裳轻佻眉头,他似乎什么都没点明,却又似乎什么都说了。
沉裳没再搭他的话茬,在香薰的环绕下竟是睡了过去。
云知许掐息香薰,微微侧头,漫不经心的伸手,像是要触摸她的睡颜,但又没落下,手渐渐下移,悬在脖子上空。
与轻柔的动作不同,他如今褪去了对外的笑面虎的形象,冷漠淡然的眸子,暗含杀意。
顷刻,又将手放下。
“我倒是想知道,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了。”
“梧落村,太子搭救,可真不简单啊。”
刚刚在正厅中,沉幼晴确实是与他说了想让他帮忙的事,不过那是受摄政王的旨意。
公事说完后。
沉幼晴却是转了个方向,将他带到角落,给了他一份书信。
而且,自爆身份。
白衣素手很少有人见过真容,而她却说自己是。
而且她说:“我记得丞相府似乎有前丞相夫人中毒期间的手帕,如果我说,我能够试出来是哪里的药呢?”
云知许有些沉默,摄政王府可真是人才辈出啊。
云知许摇了摇头:“惊鸿郡主是你姐姐,虽是义女,却也陪了摄政王府多年,如今就这么将她交出来做交易。让我如何相信你不会有一天对我倒打一耙呢?”
“不着急,你查查看看便知。”沉幼晴将手上的书信往上递,“你可以仔细考虑,我下次再给你前丞相夫人的毒。”
她给的,正好是外界查不到的那些。
沉裳本来是在院子中研究那个新的簪子。
只是没想到突生变故。
管家匆匆赶来。
“夫人,圣上有请。”
“圣上”沉裳微微诧异。
再一细问,才知道是云知许被扣下了,下朝之后,皇帝就将他留下了,本来作为朝廷重臣,被喊去解忧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可是今日却是密诏。
而此时却又将她召过去了。
怎么看都像是瓮中捉鳖,管家向宫里递过密信,但云知许告诉他不用有什么动作。
马车行驶到半路,管家在马车前方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递了个东西进来,“夫人聪明,应该知道它的用处。”
沉裳一看,是一把短匕首。
刚刚接过,又听他道:“在入宫门之前,夫人记得将它藏好。”
会有宫人来查。
“系统,什么情况?我这就要进去弑君,以绝后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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