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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在七月,而发情期在十月。
中间的三个月二人不可能为了完全标记而停留,两个人在短暂的蜜月后便投身入工作和学习,过了段忙中有序的平静日子。
婚后他们定居在印常赫从小到大住着的那个家,傅维诺又重新回到了那个熟悉的房间。
一切好似都没变,又好似都变了。屋里添上了很多他的东西,桌上像当时备考似的已经摆满了傅维诺现在备考考古局的复习资料。
床下的毛茸茸还是没动,甚至傅维诺又按照自己的喜好添了几个,平时休息时就喜欢抱着平板躺在毛茸茸中看视频。
大概是为了给新婚夫夫更多的二人世界,家人都没有多打扰,甚至连两个住家阿姨都过上了钟点工的日子。
虽然大一就开始有了性生活,但直到现在,二人夜间生活还是比较频繁且和谐的。不止印常赫贪恋傅维诺的爱恋,傅维诺也很喜欢被他占有的安全感。
没有完全标记这件事依旧被傅维诺牢牢记在心里,他早早将这个行程写在了发情期这一天。
因此当这天越发靠近时,他便越发急躁,很怕第二次依旧无法完成。
像个不能按照计划完成任务而急躁的强迫症患者。
这次印常赫怎么安慰他都不能让他放松。
等到发情期到来这一天,他待在家,毫无征兆的,信息素开始疯狂四溢。
这是傅维诺第一个没打抑制剂的发情期,前几年他都会提前先打一管再靠着印常赫陪伴度过。
一种抓心挠肺的孤独感席卷全身,他的书落在地上,书角磕在瓷砖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怎么了?”
印常赫闻声从卧室出来,闻见浓烈的信息素气息,迅速将失神的傅维诺抱进房间。
室内空气净化器开始运转,发出滴滴的呜呜声。
傅维诺很快便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透了,像溺水之人抱住浮木般紧紧缠着印常赫,双腿在他腰际滑动,突出温热清甜的气息。
“标记……哥哥,别忘了标记。”他还没忘记使命,提醒印常赫。
印常赫三下五除二将人剥光,见他一副晕乎乎的模样,安慰的亲了亲他嘴角,先迅速来了一次。
“不着急,我们还有三天时间,不急于一时好吗?”
傅维诺鼻尖酸痛,说:“我有点害怕。”
“害怕不成功,还是害怕被标记?”
傅维诺失神的想了想,说:“都有。”
印常赫爱怜的从他额间开始亲吻,一路向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