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造型师连忙把窗帘拉上。
相比之下,印常赫的婚服与他并不算配套,但站在一起时又让人觉得十足般配。
他的婚服更偏向古西方宫廷制式的风格,黑色与金色为主,从肩上往后敞着一个宽大的披风,只差一把宝剑或者权杖就真是一个骑士了。
他站在人群尽头,宽肩直背,于人声鼎沸中等待爱人的降临。
直到眼中出现那抹纯洁的白色,眉宇间的冷凝与严正才如冰雪消融般褪去,看得身边众人嬉笑不已。
快乐的日子,再冷淡不可靠近的人也染上幸福的暖色。
傅维诺指尖搭上他掌心,二人相视一笑,在无数亲人的簇拥、掌声、祝贺,伴随着花瓣、音乐和人为的彩虹与泡沫走到最前方。
宣誓、交换对戒、亲吻。
傅维诺看见母亲闪烁的泪水,看见家人激动的录像、看见欢呼雀跃的朋友同学、看见一脸满意的老师。
他最后看见眼眶微红的印常赫,轻轻亲了下他的眼尾,声音如飘在空中闪着光的泡沫。
要不然怎么听得印常赫头晕目眩呢?
他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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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下次写不可描述一定提前和你们说时间(气愤)
明明我也没写很那个啊(气愤)
新婚夜[番外]
室内潮热,两种信息素气息紧密缠绕,如同床上的狭小空间一般密不透风。
傅维诺抓住枕头,额头汗湿,身体在背后的作用下不由自主想往前爬。
“不行,打不开!”密集的动作让他失神了好久才说出这句话,紧接着又是一阵强烈的刺激感直穿他大脑,让他再度失去话语。
印常赫按着他手,俯身亲了亲他耳畔,说:“诺诺,可以打开的,就像上次那样。”
上次傅维诺喝了点酒格外热情,勾得印常赫差点没把持住撞开腔完全标记他。
新婚夜,二人本想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实现完全标记这件意义非凡的事情,但从婚宴结束到现在过去三个小时,傅维诺哭得都快脱水了。
那个之前能轻易撞开的腔体现在怎么也紧闭着。
印常赫又不舍得用强,那样撕裂的疼痛只会让傅维诺难过,只好慢慢引导着他放松。
但大概是知道今天要做什么,傅维诺反倒更紧张,怎么也打不开。
又过了好一会儿,傅维诺抱住他,声音有些委屈了:“我打不开。”
印常赫顿时心软不已,将他抱起来拍着背安慰,动作迅速了许多。
“好,那我们今天不做到那一步,等你发情期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