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常赫嘴角弯起,眼中温柔。
傅维诺把手举起来,说:“那你现在是不是该给我戴上戒指。”
印常赫心被抓紧,他看着傅维诺白净的额头,喉结紧张滑动。
傅维诺把戒指还给他,伸出自己手指,笑着说:“我愿意!”
那枚戒指便被颤抖着送入修长纤细的手指中。
紧闭的房间,壁炉中夜中燃烧,柴薪偶尔噼啪作响。于万千点亮的窗户中他们只是普通的一个,但幸福让他们与众不同。
西州夜风呼啸,零星碎语传出室外,又迅速被风吹散。
“哥哥,你戴错了,这个是结婚戴的位置。”
“那戴在哪?”
“嗯……我也不知道,我查一下。”
“没事,结婚有另外的结婚戒指呢。”
“也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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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感情与同龄人的爱恨纠葛不同,顺风顺水得像一对老夫老妻,见过的人都很羡慕。
傅维诺听过后只是笑笑,并不骄傲自满。
他们之间偶尔也会有小摩擦的,对于傅维诺学习起来不要命的模样、或者对于印常赫偶尔莫名其妙的飞醋和不安。
但也许是性格使然,这些小摩擦从来没有让两个人对感情存在什么质疑感。在某种层面上来说,他们对于自己的爱情就像教徒对待教会般虔诚。
用时髦一点的话来说,他们是自己最大的cp粉,坚信二人对爱情的忠贞和坚定。铜墙铁壁一般做自己爱情的守护神。
恩恩爱爱到了大四,傅维诺兑现诺言,一毕业就和印常赫结了婚。
脱下毕业礼服的同时,立刻就换上婚服,邀请了还没各奔东西的老师同学朋友赶赴自己的婚宴。
徒留大家在风中凌乱。
婚礼盛大,在印园中一处举办宴会的草坪进行。除开两家的亲朋好友,印常赫的老师、同事等平时只能在电视上看见的人也被安排在显眼的位置。
傅维诺也邀请了自己的老师和同学,人数不多,同样坐在显眼的位置。
此外安柯宜和已逝的傅父结交的好友也不少,听闻好友孩子结婚,能赶来的都赶来了,婚宴乍一看各种阶级都有,不过都井然有序。
没有人在这种节骨眼上还想着结交攀谈,不断恭贺着两家家长,一同喜气洋洋的等着新人出现。
男性oga的婚服近年来款式也很多,傅维诺比起大一要丰腴不少,逐渐脱离了瘦弱,成为了一个宽肩窄腰的帅气青年。
他一身白装,古法式衬衫充满艺术气息,蓬松的尾部被束在腰封中,勾勒出劲瘦紧窄的腰肢。裁剪合体的西装裤包裹着一双笔直长腿,又从侧面垂下几条细细的珍珠腿链。
白纱从肩上缠绕过身体,最后又从肩上垂落到身后,他发间蓬松的头发被造型师点缀了一些细小的珍珠,妆容也贴合着婚礼的圣洁主题在化。
本就是较为柔和的五官长相,打扮好站在阳光下时,白纱像是包裹着他的轻雾,就要在阳光中如同水汽般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