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没放水啊,我都看见了,十回里你红着脸摔了他七次。”
“……他基础确实有点弱,下盘不够稳呢。”
……
秦朗被夹杂在人群中听着他们热情讨论傅维诺,脸上笑意不变,眼中飞快闪过些思索。明明笑着,酒窝依旧逐渐消失在脸颊上,直到社团成员重新将话题转移到他的身上后,酒窝才加深。
西州是有一定的昼夜温差的,但天气总归是一成不变的晴朗,像是立志要把西州的每一滴水都蒸发尽为止。
傅维诺回来前就感觉到空气有些湿润,抬头看时就发现天幕中云层逐渐聚集叠高,是要下雨了。
果不其然,他刚到家换好鞋,雨丝便撞在玻璃上缓缓滑落。
这雨下了许久,却好似做了许多无用功。西州看着依旧是干燥的,甚至连建筑上都没沾染太多水滴,阳光一烘又迅速恢复往日情景。
他从印常赫特意给他留的书房缝隙中看去,男人端坐着,眉眼冷肃着,办公意味极重,似乎正在视频开会听着谁汇报工作。
他没打扰,在客厅里抱着本书独自打发时间,一直看到晚饭时间到了才停下。
饭已经摆好了,他敲门去提醒印常赫吃晚餐,心中有些期待。
“今天还练习吗?”印常赫一出来,傅维诺便迫不及待的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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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脑子都写着我要进步的诺诺
印常赫忍俊不禁:“这么期待?”
傅维诺递给他筷子,偏了偏头:“有上将老师亲自教我,没人会不期待吧。”
印常赫不置可否,道:“以前我也带过新兵,但他们当时似乎都很怕我。”
“后来呢,经过你的教导有改变态度吗?”傅维诺很少听他讲起自己过去的事。
“后来也没什么变化,上课时他们还是怕。”印常赫勾起一抹笑,似乎想到了些过去的趣事。
傅维诺咬了咬筷头,回想了一下自己的高中生活,又晃了晃脑袋把记忆丢出脑海。
“怕也很正常,没有学生不怕老师的。”傅维诺开始催促他,“快吃吧,今天时间都晚了,我学习时间可不多了!”
印常赫想了想今天要教他的内容,眉尖微挑,扫了眼浑然不知的傅维诺,应他要求加快了速度。
一个小时后,地下训练场
“我不行了!!!”
空荡的环境中话语回响,似乎还余留着先前训练不断的枪鸣声。
傅维诺喘着气最后喊出这句话,从蹲到躺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