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却无此心,安太医还有别的法儿么?”
安道全笑道
“卢将军并不太重,倒也不必纳妾了,只需勤些行房,最好每日不辍,过个三五年,自然就好了!”
卢俊义果然烦躁起来,皱眉道
“安太医,来年我麒麟营也要北伐,哪里得空?”
安道全看了他一眼,暗道
大帅说的没错,这厮当真不好此道!
怪哉,怪哉……
想了想,便正色道
“若有事外出,回来须得连日操练,多补几次,否则阳气上浮,有损筋络,三五年之内,必然手抖如同筛糠,再也拿不得兵刃了!”
这一下,可把卢俊义吓坏了。
手抖如同筛糠,那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也顾不得害臊了,朝安道全长身一揖,沉声道
“多谢安太医,小弟记住了!”
听安道全说得吓人,众人也没敢再笑卢俊义,气氛又紧张起来,默默上前听判,谁知轮到张青时,安道全又停住了!
紧张的气氛,又凝固住了。
安道全倒先没下“判决书”,而是将刚诊断过的孙二娘又唤回来,左右手各自重新摸了脉搏,又看了舌苔、眼睑,这才苦笑道
“弟妹虽美艳绝伦,但你二人已经是夫妻,当细水长流,切莫过于贪欢,张兄弟肾水业已亏空,长此以往,却难有子嗣了!”
一番话,说的孙二娘面红耳赤。
张青一张脸,更是一阵红,一阵白,见众兄弟都忍着笑,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倒是孙二娘一向豪迈,忍着羞臊问道
“安太医,还有治么?”
安道全笑道
“自然有治,我开个固本培元的方子,每日饮一剂汤药,将养个一年半载,便有好转了……但须节制,服药期间,每月最多一两次!”
孙二娘松了口气,笑道
“安太医放心,他若贪欢,我大耳刮子扇他!”
张青委屈极了,还不是你吃不饱……
但见孙二娘眼一横,顿时打了个哆嗦,这话到底没敢说出来,只期期艾艾上前,让安道全开了方子,慎之又慎放在怀里。
转念一想,又觉浑身轻松,一月一次,那可太好了!
孙二娘一眼瞥见,顿时气得牙痒。
这还给你寻到借口了?
众兄弟看看卢俊义,又看看张青,顿时哄笑起来,一个要多多益善,一个却需扎紧裤腰带,这个安道全,还真有趣!
人群中,只有一个杨雄没笑……
杨雄没敢笑,他只想逃。
他本来跟在石秀身后,待安道全查出卢俊义病因,顿时心里“咯噔”一下,就偷偷跑到队尾去了,此时见张青也没躲过……
哪里还敢逗留?
要是被这神医看出是个快枪手……
真真要臊死在这里了!
林冲一眼瞥见,顿时暗暗好笑,他这次召集众兄弟看病,就是为了卢俊义和杨雄,杨志和张青倒是个意外。
而且,经杨志一事,林冲忽然想起——
征讨方腊时,杨雄也病死了,似乎是了背疮而死!
哪能让他跑了?
杨雄正要躲进看过病的兄弟那一桌去,猛一抬头,却见林冲目光灼灼,正盯着自己,顿时尴尬起来,只得又走回来。
心头一跳,坏了,大帅会仙法啊!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
一想到这一点,脚趾头就往鞋里抠,汗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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