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大喜,拱手道:
“师兄说什么高攀,但有如此拳脚,又当如此爽利性子,真真是天地间一等一的豪杰英雄,林冲有此善缘,求之不得,想必是佛陀指引,怪不得来这岳庙烧香了!”
鲁智深大笑,抚掌道:
“教头如此言语,倒比俺更像和尚!”
当即命众泼皮去寺里抬了香案来,俩人拜倒在地,望空立誓,就此结为兄弟,生死与共,众泼皮齐声欢叫,斟酒以贺。
酒过三巡,忽见侍女锦儿匆匆赶来,扶在墙缺边上唤道:
“官人休要坐地!娘子……”
“直贼娘!”
没等她说完,林冲就腾的一下跳起来,怒道:
“今日非出了这口窝囊气不可!”
锦儿吓了一跳,她话都没说完,也不知道林冲生得哪门子气,后半截儿自然噎在嗓子眼儿,怯怯的看过来。
却见林冲朝鲁智深抱拳一礼,道:
“兄弟去收拾几个泼皮无赖,却再来望师兄,休怪,休怪!”
鲁智深禅杖一横,道:
“教头莫急,待洒家同去!”
“不必!”
林冲展颜一笑:
“不过些土鸡瓦狗,当不得师兄一拳!”
说罢,便三两步越过矮墙,和锦儿径奔岳庙里来。
抢到五岳楼看时,只见数人拿着弹弓、吹筒、粘竿,都立在栏干边上起哄,胡梯上一个年小的后生,形状甚是浮浪,此时独自背立着,把那林冲娘子拦着道:
“你且上楼去,和你说话。”
林冲娘子红着脸,叱道:
“你是何人,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调戏?”
那后生听她说话,愈的色授魂与,便觉骨头都酥了半边,伸出手来,正要去揽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忽觉脑后一阵冷风袭来,随即肩胛骨剧痛,竟被人生生扳了过来。
这厮竟认得林冲,忍痛叱道:
“林冲,干你甚事,你来多管?”
玛德,你还有理了?
算上看电视,林冲这口腌臜气着实攒了两辈子了,原型懦弱,不敢得罪这厮,林冲却不惧,当下也不言语,把那砂钵大的拳头一攥,“嘭”的一声,正锤在高衙内鼻子上!
他才魂穿,尚未磨合,却不知道林冲一身武艺能使出几分,这一拳便全力而为,将吃奶的力气都使将出来了,可苦了高衙内,一时间天旋地转,但觉鼻子都碎了,长声惨嚎道:
“啊,你死了!”
林冲手上隐隐作痛,见这厮还能说话,显然攻击力尚显不足,顿时有些失望,提着他脖颈子,骂道:
“直娘贼!还敢应口?”
话音未落,朝他左眼又是一拳!
这一下含怒而击,却是不凡,但听“嘭”的一声,那颗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当即爆成一蓬红红白白的浆水,溅了一身,楼下一群泼皮吓得魂飞魄散,惊呼道:
“杀人了,杀人了……”
林冲斜睨一眼,冷笑道:
“杀什么人,你家爷爷打的是狗!”
当下又是一拳,直取太阳穴,“咔嚓”一声闷响,拳落之处顿时深陷进去,扯得这厮面目一片狰狞,却没叫出声,只浑身一挺,立时软瘫下来,屎尿齐飞,气绝身亡!
林冲出手之前,早就打算携妻远走高飞,见他这模样,倒也不惊慌,冷笑一声,跃下胡梯,正落在一众战战兢兢的泼皮当中,也不留手,一拳一个,纷纷打晕在地。
就在这时,忽然脑海里“叮”的一声:
【恭喜宿主三拳打死了恶贯满盈的花花太岁,赏善罚恶系统已被激活,自此左手赏善,右手罚恶,打他一个朗朗乾坤!】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