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宁霄眉头紧锁,叶映雪决定自己出手。她硬生生地推开县府的大门,一拳打在了县令的脸上。随后她冷冷地说道:“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是宁霄兵部尚书,正在执行国家重要任务。你这样的行为,简直是妨碍国家大事。”
叶映雪的出手,虽然令宁霄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欣赏。看着叶映雪挺拔的背影,宁霄心中不禁产生了几分暖意。然而好景不长,就在他们装完粮草准备离开的时候,一群县衙的衙役拦在了他们面前。
“你们俩,欺压我们县令,假冒朝廷命官,犯了重罪!”一个衙役冲着他们大吼。
宁霄看着这些衙役,微微一笑:“你们真的以为我假冒朝廷命官吗?”他试图解释,但他们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认定他是假冒的。
情势逐渐升级,宁霄看向叶映雪,双眼中充满了坚定。他们必须找到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
月光下,宁霄和叶映雪面对着一群横眉怒目的衙役,心知时限紧迫,军营内的士兵们等待他们带回粮草,无暇在此与县衙纠缠。宁霄深深地吸了口气,从袋子里拿出一大堆银票,抛向县令。
“这是你
们想要的,只希望你们明白,抢过头就是偷,贪婪过度,迟早会吃大亏。”宁霄的声音平淡,语气之中却带着无法忽视的威严。
县令看着眼前的银票,贪婪地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一把抓过银票,狠狠地数了一遍,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立刻命令衙役们让开,让宁霄和叶映雪带着粮草离开。
叶映雪一直在旁边看着,一直等到他们离开县城,她才开口:“这不像你,你一向公正廉洁,如何能容忍这种贪腐行为?”
宁霄笑了笑,他看向叶映雪,说:“映雪,我现在想的是如何尽快筹集到粮草,而不是纠结于这些小事。再说,我扔进去的多少,将来一定会让他们成倍地吐出来。”
叶映雪听了宁霄的话,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轻轻笑了笑,说:“你的胸怀真的很宽广,无怪乎能成为大乾的兵部尚书。”
他们继续赶路,明亮的月光照在他们身上,他们的目光坚定,为了保护大乾,他们必须更快,更迅的完成这个任务。
宁霄和叶映雪分别去了其他的郡县收购粮草,每到一处都会遭遇各种困难,但他们始终坚持下去。在他们的努
力下,不到两天,足够的粮草就已经准备好了。
晨曦微照,五岭关的大门紧闭,士兵们都在等待宁霄和叶映雪的回归。当他们身着军装,带着满载粮草的车队出现在远方时,士兵们的脸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纷纷向他们举起手中的武器,欢迎他们的归来。
梁昀飞也站在士兵们中间,他看着宁霄,眼中充满了敬佩之情:“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有才华的人,霄哥。”
宁霄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这些都是他应该做的。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面色惨白,口中鲜血狂喷,紧接着一个个倒在了地上。
士兵们的脸色都变得苍白,他们惊慌失措,不知所措。宁霄心中一凛,他知道,这一定是陈国的奸细所为,他们决不会让大乾这么轻易地得到粮草。他朝叶映雪示意一眼,两人立刻跑向了那些倒下的士兵,尽可能地救治他们。但是,问题的严重性远他们的预想,接下来的几天,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病倒,他们需要尽快找到解决办法,否则大乾的士兵们将无法在五岭关坚持下去。
五岭关内一片惶恐,吐血的士兵
被迅隔离,营地内充满了压抑和不安。宁霄皱着眉,忙碌得无暇停歇,他想去看看病人的情况,却被温婉清拦在了帐篷外。
“霄,你进去也无济于事,反而可能被感染。”温婉清的声音尽管平和,却无法掩饰住深深的忧虑。
宁霄顿住脚步,沉默片刻,问:“病情如何?有没有找到病因?”
军医皱着眉,满脸疲惫地摇了摇头,“我们无法找出原因,病人们的症状极其罕见,而且看起来像是在持续恶化。我们担心可能会传染,已经尽可能地隔离了病人。”
这个消息对于五岭关的士兵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病因不明,疾病持续蔓延,且趋势极为恶化,甚至已经有士兵因此休克而亡。连医术高的温婉清也束手无策,无法配出有效的解药。
接下来的两天,情况愈严重,无数的士兵被抬出帐篷,他们面色惨白,体力极度衰弱,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恐惧和无助。看着这一幕,宁霄的心如同被针扎,疼痛难耐。
他回到帐篷,望着手中的情报,深深地皱起眉头。他明白,这个时候,他不能露出任何的慌张和疲态,他必须保持冷
静,找到解决这场危机的办法。
“这场病疫一定有解决的办法。”宁霄低声对自己说,然后他又开始着手处理手中的公文,他知道,五岭关的士兵们,正等待他的指引,等待他带领他们走出这场突如其来的病疫危机。
帐篷里,温婉清显得有些焦头烂额,一双美丽的眼睛因连日不休而显得红肿,但她仍坚持为士兵们诊疗,不停地寻找能够破解病疫之谜的线索。看着如此辛苦的她,宁霄心中疼痛如刀割。
“你应该休息一下。”他走到温婉清面前,轻声道。
温婉清抬起头,目光坚定,微微摇头,“我不能休息,我不能让他们一直受苦。”
眼前的一切让宁霄陷入了深思,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我怀疑这不是毒,而是蛊。”
听到宁霄的猜测,温婉清眼中闪过了一丝明悟。然而蛊术神秘难解,她尽管知道蛊术的存在,但对此并没有深入的了解。
此时,梁昀飞的到来为他们带来了新的信息。梁昀飞怀疑这是陈国的行为,他告诉宁霄,在陈国,多年前曾出现过一位神秘的蛊术师,虽然已经消失多年,但他的恶名依然让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