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宁霄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她。
"你为什么不让我用火药?"单娟的眼神里满是不解,"你不是知道那是我最擅长的吗?"
宁霄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向远方的夜色,低声说道:"战争中,我们要杀敌,但更要保护人民。火药的威力大,一旦使用不慎,可能会引更大的灾难。单娟,你的技艺我很赏识,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需要更谨慎。"
听着宁霄的解释,单娟的眼神变得深沉,她点了点头,似乎在深思。看着她,宁霄深知他的决定可能让她难以接受,但他更明白,为了五岭关,为了大乾,他不能让任何可能的灾难生。
宁霄遥望着军营中忙碌的身影,沉浸在深深的思考之中。他的眼眸中满载了严肃,一双目光凝重如铁,无比坚定。
他转向单娟,目光微凝,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单娟,你明白吗?我们的大乾只是一个三品帝国。越是强大的火药,带给我们的危险就越大。现在不是广为人知的时候,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单娟瞪大了眼睛,看着宁霄,一时间无言以对。她显然被宁霄的话给
惊呆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她看着宁霄,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附和道:“我明白了,我会帮士兵们处理伤势,而不是单纯依赖火药的力量。”
宁霄微微点头,满意的看了单娟一眼。接着,单娟开始为士兵们处理伤势,尽管仍旧使用火药,但不再是武器,而是作为消毒剂。她的每一步,每一个动作,都精确无误,既有力度又温柔,让人心生安慰。
眼看着单娟熟练的手法和专注的眼神,宁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温柔的思绪。那是关于温婉清的思绪,那个病弱的女子,那个曾陪他度过风雨的人。他深深地想念她,想念她的微笑,她的眼神,她的一切。
他突然惋惜起当初没带她一同来的决定,如果她在,或许会好很多。但这只是一种无尽的想象,现实却是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他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望向天际,心中暗暗誓,他要用他的力量,保护好大乾,保护好这些士兵,不让他们受伤。
宁霄的决心,坚定而坦诚,这是他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将领的决心,也是他对温婉清的
承诺。他知道,他不能让这个深爱的人失望。
正当宁霄的思绪还在温婉清那里,一个士兵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大人,有人来找您。"宁霄转过身,心里莫名的一动,好像预知了什么。
他急忙走过去,转过角落,一个身影矗立在那里,熟悉而亲切。是她,温婉清。
"婉清,你怎么会在这儿?"宁霄的眼神充满了惊讶和喜悦。
温婉清望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怨气:“你出时为何不告诉我?我若是早知,便会随你一同前来。”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直视着宁霄,词语之间满是怨责和委屈。
宁霄有些无语,他无奈的笑了笑:“我本想保护你,避免你陷入危险之中,所以。。。。。。"
温婉清打断了他的话:“可是我知道,你需要我。你需要我为士兵们治疗伤口,需要我为你分担痛苦。”她的眼神坚定,声音中充满了决心和坚韧。
宁霄看着她,无言以对,他知道温婉清的决心不会被任何人动摇。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点了点头:“你的出现,是我最大的安慰。”
温婉清微微一笑,她拉开了随身携带的药箱,
里面堆满了各种药品和医疗器械,这是她为战场上的士兵们准备的。
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宁霄的心中充满了感激。她虽然身体柔弱,却有一颗坚强的心。为了他,为了士兵们,她可以无畏的站在这个战火纷飞的地方。
宁霄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温暖而有力:“婉清,有你真好。”
这句话,是宁霄心底最深处的想法。他深爱着这个女子,深爱着她的坚韧,她的勇敢,她的无私。
第二天一早,还没等宁霄醒来,一个士兵就急匆匆的来报告:“大人,军营的粮草被人放火焚烧,火势太大,我们无法扑灭。”
宁霄听到这个消息,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他带着士兵赶到火场,只见一堆烧得热腾腾的残渣。他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和焦急,这些粮草是他们军队的命脉,失去了粮草,他们将无法维持长期的战斗。
梁昀飞听到消息,气得一跃而起,他慌乱的命人扶他走到火场前,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他愤怒的砸了砸手,“这明显是内奸的手段!”
士兵们愤怒和担忧交织在脸上,他们都明白,没有粮食,他们将难以坚守这个关
口。
然而,面对大家的愤怒和担忧,宁霄却冷静下来。他看着眼前的热烈火焰,淡淡地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解决粮食问题。”
听到这个,叶映雪主动站了出来:“我愿意去找粮草。”
宁霄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他知道叶映雪的能力,但他还是忍不住担心她的安危。
叶映雪看到宁霄的担忧,她笑了笑:“我一个人足够了。”
宁霄看着她,心里更加担忧,他终究决定陪同叶映雪一同出。他安排剩余的士兵守护五岭关,然后和叶映雪一同启程,希望能尽快找到足够的粮草,解决当前的危机。
宁霄和叶映雪骑着马,行走在昏黄的月光下,他们披星戴月,几经辛苦,历经三天三夜后,终于来到了郡县。郡县相对繁华,但宁霄和叶映雪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粮草。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当他们准备交涉粮草价格的时候,却现这个郡县的县令听闻有人大量收购粮草,贪婪地抬高了粮价。
“那个县令,贪婪成性。我说的话,他一句也听不进去。”宁霄皱眉道,他试图用各种手段,但都无法让县令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