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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听说李腊梅叫牛四也对周围告诫一番,刘柳没领情。等分家了才把她当人看,是不是晚了点。

这次山洪搬迁,她还愁怎么处理家当。她刚自立门户,一砖一瓦都是安身立命的根本,可凭她一人哪能全搬山上去。

哪知道,一群男人领着了大当家的意思,帮助孤儿寡母搬迁。

这次动迁仓促又紧迫,可是刘柳她平时装酸菜的坛子都被搬上山了。

不仅她家,其他家也是如此。

此时刘柳见时有凤来了,从火堆里掏出一颗花生,递给时有凤,“小少爷,之前谢谢你,要不是你赶来给我撑腰,那三两抚恤金,我肯定拿不到手里了。”

时有凤看着黑乎乎冒着烟火的花生,没敢去接。可是拒绝一份好意很难,更别说被拒绝的人肯定会伤心。

没等他犹豫怎么婉拒,一双手满是糙厚茧子的手伸去了。

“咱们小少爷,都是要我伺候的。”

霍刃拇指和食指夹着花生轻轻一捏就碎了,再掏出熟透的花生粒,刚破壳温度高,霍刃晾了会儿才递给时有凤。

时有凤刚伸手,胖虎娘就哎呦叹气了,“真想把李大力捉来打两巴掌,让他好好跟大当家学学。”

“一骗到手就撒手不管了。”

火光映得时有凤脸红红的,手心的两颗小小花生粒烫的心尖都暖了。

明明还没骗到手呢。

他一点点的剥着花生粒红色的外衣,洞外山雨吹着火堆,火光忽明忽暗,他偷偷藏着粉红的脸,慢慢的吃着花生粒。

霍刃看着,腮帮子微微蠕动,柔美的侧脸弧度含蓄内敛,吃东西比小猫还斯文。

时有凤刚吃完一颗,霍刃手心里已经又剥好了一颗,去了红外衣的花生仁白白胖胖的可爱,散发着香醇的气味。

花生好看,可手脏。

时有凤有些介意他摸花生脏兮兮的拇指,指甲缝隙里都黑了。

他抿嘴摇头,“饱了。”

一旁浣青看得脸色拉的老长,“大当家,他分明就是嫌弃你。”

霍刃张嘴,豪迈地把花生粒丢进自己嘴里,拍拍手心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愿意给小少爷剥,你管的着?”

浣青当即就被气跑了。

霍刃对那跑的身影哼了声,才扭头看向时有凤,“你嫌弃老子?”

干嘛明知故问呢。

你脸皮厚,我脸皮薄着呢。

时有凤心虚扭头。

胖虎娘忙开口做和事老,“大当家这么快,小少爷没跑都不错了,其他地方挑剔点怎么了?”

……

胖虎娘是真的虎。

霍刃望着小少爷懵懂的眼神,无奈道,“他什么都不懂,收着点。”

时有凤有些不乐意,嘟囔道,“我都懂。”

“你们说话虽然有点口音差别,但是我能听懂的。”

他又不笨,不要把他当稚子一般看待。

胖虎娘道,“就是,都睡……”

时有凤先是一愣,而后眼里惊讶未溢满,耳朵就被一双手遮住了。

霹雳吧啦的火声隔绝在耳外,心跳在耳膜边躁动,时有凤别扭地偏头,那手掌却追紧了覆上。

手心粗粝的茧子像针扎似的戳着耳朵,一点刺痛沿着耳垂、耳廓似潮水袭卷蔓延,眼前睫毛一抖霎时弥漫着雾气。

霍刃还毫无知觉地沉着脸警告胖虎娘。后者手里的花生都掉地上了,惊讶道,“哎呀,小少爷怎么哭了。”

周婶子道,“看看,大当家非说小少爷不懂,都把小少爷气哭了。”

霍刃闻言低头一看,那桃花眼里已经凝结了一颗剔透的泪珠,挂在浓密卷曲的睫毛上,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一颤一颤的,要掉不掉的。

火光在雨雾里闪烁,照亮小少爷那一抹白腻的侧颈,软软的耳垂发红了。

“好疼,你放开我耳朵好不好。”

霍刃飞快缩手,下意识抬手去抹小少爷脸颊上滚落的珍珠,却被小少爷避开了。

仓皇害怕的。

眼泪汪汪的。

还有些委屈控诉。

这也太娇气了吧,他啥都没干啊?

霍刃抬眼看了下时有凤的耳朵,明灭跳动的火光下,那白皙秀气的耳廓已经发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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