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上午已经弄一次了,晚上醉的跟孙子似的,怎么搞都起不来,最后还是换的手。
怎么晚上跟季妙言在一起,就迷迷糊糊的能把生米煮成熟饭了么?
蓝倩想了想:“你说的倒是有点道理,但我不明白你兴奋个什么劲儿?”
我心虚地把猫从膝盖上推下去:“我……我哪有兴奋?”
蓝倩:“嗯,你兴奋的时候语会变快。”
我:“有……么?”
蓝倩:“说实话阿音,你是不是总觉得,只要陆佑捷跟季妙言还没生关系,你就还有机会?”
我有点生气:“你胡说什么呢?我承认如果他俩那个过了,我就坚决不会再跟陆佑捷有一星半点的身体纠缠。那不是因为我觉得没机会,而是因为我觉得恶心。”
我跟陆佑捷在一起,并不在乎旁人眼光看我是捞还是拜。
他投资,我干活,一码归一码,我程时音从不觉得我是占他便宜了。
就我这个资质和能力,我给哪家公司当总经理没有这个年薪和奖金?
“我跟他做,只是单纯因为觉得合拍。”
如果我觉得恶心,生理和心理上都不能接受他,那我为什么要做?
蓝倩打了个哈欠:“所以你承认你还是有点兴奋的对不对?姓陆的那方面能满足你,给钱做生意也大方。那么我问你,你为什么要等上市后离开他?”
赚完人生中的第一套房子,还可以有第二套。
送走第一份事业,还有更大更广阔的天际。
我被蓝倩不留情面地问住,但这个答案我心中早已有数。
我说:“因为他早晚是要跟季妙言修成正果的,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一年多前的感觉。”
守不到一个中规中矩的告别,固然是心力交瘁的。
但真要是等他有天亲口说,我们就到这里吧,我要结婚了。
那还不如我先一步华丽丽地转身。
互道晚安后,我挂断了蓝倩的电话。
摸了摸墨宝,我轻轻叹了口气:“你说对么,墨宝?”
猫是傲娇的动物,像女人一样呢。
说好的早睡早起,一晃又快十一点了。
我上床关灯,刚刚钻进被子里,手机里闯进陆佑捷的短信。
【我没做。】
我深吸一口气,将之前转给蓝倩的拍照检验单给了陆佑捷。
【我知道。】
我回。
【所以你现在能开门了么?】
他秒回。
我一个激灵坐起身,全身的汗毛都强行苏醒。
我穿着睡衣跑去开门,看到陆佑捷一个人靠在我门外。
孤零零地站着,眉眼和神情都晦暗不明。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哑了哑声音。
“我就在这一个家,还能去哪?”
他正过身来看着我,突然捧起我的面颊,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