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静如说她不管这些:“总之你们就想想,我们的目的达成了么?”
我和蓝倩相视一下:“对哦,陆佑捷不是已经答应明天就让财务增资了么?”
孙静如:“那不就得了?钱难赚,屎难吃。闹一场,五百万呢。对不对?”
说着,她举起杯,冲我庆祝:“祝我们程总年年有今日,岁岁又今朝。”
蓝倩一身鸡皮疙瘩:“年年都这么闹啊?我可吃不消了。”
我用胳膊肘拐她:“五百万呢,一年一次不吃亏。”
蓝倩急道:“那你的尊严就值五百万?”
孙静如白她一眼:“阿音缺钱呢,你别给她上价值,这个时候,谁真金白银帮她渡过去,谁就是亲爹。”
我们三人齐齐举杯,敬今天这个本该难忘今宵的生日。
那些原本就不应该在计划之内的,永远没有伤害我的能力。
虽然,我很清楚地记得,那句“是她自己没人要”真的是从陆佑捷口中清楚地说出来的。
一晃到了下午两点整,沈文灼给我打电话说陶牧生没什么大碍已经包扎好了。
而且傅明修开车把他送回家了,问我们怎么样,他马上就回来了。
沙上,蓝倩和孙静如显然已经有点喝嗨了。
因为我还在禁酒,所以难能保持了最后的清醒。
“所以静如姐,你之前跟沈总处了有大半年是吧?你俩那个了没有?”
蓝倩眯着两只色色眼,闺中话题总归离不了那点马赛克。
孙静如呵呵两声:“那你猜呢?”
蓝倩爬过去:“我觉得应该是有吧?欧洲那么开放的环境,守身如玉也太扯了!”
孙静如打了个呵欠:“那我跟你说实话,你猜错了。特么老娘衣服都脱了,他逃走了你信不信!字面意思的,逃了!”
蓝倩张大嘴巴:“啊?那他是不是其实根本不行啊?嘴上说么心里有个白月光,但我觉得都是借口,男人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完全是不同的机制。”
孙静如点点头:“我觉得也是。”
“喂?时音,听的到么?”
沈文灼在电话那段叫我。
我哑了哑声音:“那个,我觉得你最好……不要过来了。”
沈文灼:“不是,我车还在楼下呢?”
“这样啊,那你直接开车走吧,或者我明天给你开我公司去,你有空过来取一下。”
相信我,他一定不会愿意过来听到我们这几个女人聊的话题的。
“那好吧,”沈文灼就这点好,只要我给了态度,他就从来不多问,“现在就你们三个在一起么?陆佑捷他——”
我说他走了,估计没脸待下去。
“时音。”
沈文灼微微停顿了一下,语气放松了几分温柔:“你不要把那些话往心里去,可能大家情绪太激动,难免会说些过激的话。就算陆佑捷那样想,也不代表你就真的是那样……算了,我不是很会安慰人。你不会真的难过了吧?”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我没有难过,放心吧。开玩笑一样,他说我没人要,我就真没人要了?”
他特么算老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