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江医生，我没有让你为难的意思。只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了，我先走了。”
“哎！”
江孟祈叫住我，一脸为难：“海山医院有六成的控股在老陆手里，你最懂的。”
我点点头，我懂，谁能比我更懂江孟祈的立场？
“但你之前那件事，你相信我，我肯定没说的。”
江孟祈在我身后喊。
我顿了下脚步，回头说谢谢。
……
昨天下午，我就已经叫中介小李帮我办理了退租。
按理说我本人不需要再过来了，只要把钥匙邮寄给他。
但我想，反正我今天还是要亲自来楼上找季妙言的，不如顺便把钥匙给小李放电箱吧。
门铃刚响就开了，是陆佑捷。
看到是我，他微微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他声音很轻，拖鞋都没穿，天还没黑，但房间和客厅的窗帘似乎都已经拉上了，昏昏暗暗。
“季小姐在么？”
我问。
“你找她？”陆佑捷的眉头微微皱紧，“来之前不会先打个电话？”
我晃了晃手机：“我打了你两个，你都没接。”
陆佑捷深吸一口气，抬了下眼镜：“妙妙一晚上没睡好，回来就睡了，静音。”
我点头：“我知道，所以没关系，我去楼下等她醒了再说。”
“站住。”
陆佑捷拽住我的胳膊：“你有什么话跟我说也一样。”
我摇摇头：“还是等她醒了，当面说更好。有些话，必须当事人在场。”
我的态度有些强硬，陆佑捷被惹得十分不悦：“别整天疑神疑鬼，弄得像盘贼一样。她又不欠你的。你要想说，我跟你下楼去好好说。不想说，就自己回去。”
“那我先回去。”
我脱开陆佑捷的手，转身就走。
“程时音，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陆佑捷一步上前把我拦在了电梯口：“这事都已经结束了，你那个倒霉表弟难道还没被放出来么？你还有完没完？”
我蓦地有些狐疑：“陆佑捷，我还没说我来干什么的，你心虚什么？”
“我心虚？”
趁着电梯被按上来，陆佑捷推着我的肩膀直接将我怼了进去。
两层楼下坠得飞快，他像打包行李一样又将我拖了出来。
密码锁还没换，钥匙我才刚刚放进电箱。
“你不是要说话么？这里没人，好好说！”
我被他拽进屋子，心情比那些被蒙了塑料布的家具还要死气沉沉。。
“陆佑捷你神经病啊！房子都已经交了，你现在进来叫私闯民宅，人家能告你的！”
“你少给我来这套！”
陆佑捷把我双手梏在身后。目光乌沉，充满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