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声叫了句别闹,陆佑捷却反而越兴奋了。
他不等我把手里的衬衫搓好,湿漉漉的大掌直接从我的工装裙摆下探游过去。
我被撩中一个激灵,索性丢下衬衫反过身去。
两腿夹住他的腰身,主动窜上洗面池坐下。
“一撩就废,还装什么装?”
他眼里闪着满意的光,嘴里的从来都是不遗余力的讽刺。
我搂着他的脖颈,任由他湿漉漉的头把我的臂弯蹭得很痒。
我说我没装,我又没说我不想要。
我看看手腕上的时间,还算充裕。
我约的客户是下午两点,陆佑捷满打满算还有二十分钟可以折腾。
我避开他就吻过来的唇,双手在他精壮的胸膛前拦住——
嗯,不算前戏。
因为在我的认知里,陆佑捷是极少的那种仿佛比女人更喜欢前戏的男人。
光是接吻,他就能断断续续吻到近一个钟头都不急着切入正题。
以至于头些年我愚蠢又天真地以为,他是因为爱我。
我莫名的失神和抗拒让陆佑捷的动作顿住了,双唇自然下压成一个不悦弧度。
他瞪着我,用眼神质问我为什么抗拒。
我不好意思地微笑了一下,随后主动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省时间。”
我说下午两点钟,我还约了客户。
做可以,慢慢做来不及。
陆佑捷的眸子微缩了一下,晦暗不明的东西闪在里面,凭我的经验判断,那是一种近乎
愤怒的压抑,是一场意在克制的暴风雨。
“既然要省时间,你脱衣服干什么?”
闻言,他大手一转,将我的腰身直接搂住,拽下洗面台。
另一只手压住我的肩膀,将我呈直角姿势扳动,狠狠压在镜子前。
然后松开腰上的手,一路下撩褪去我裙装内的底裤——
“直接来不就行了?”
就这样,他连我的衣服都没脱,便狠狠侵进来。
疼痛和不适让我有些后悔,我是不是不该这么“不识好歹”?
一个愿意提供温柔前戏的男伴,其实是多么难得的事?
无奈自作自受,我也不好叫疼。
由着他折腾了十几分钟后,我一瘸一拐走出办公室。
将陆佑捷弄脏的衬衫交给了一位保洁李阿姨——今天张阿姨轮班休息,下午才来。
“麻烦抽空这件衬衫洗干净,回头烘干了给我送办公室就行。”
“不用,洗完直接送到季总策的办公室。”
陆佑捷紧跟我的脚步出来,丢下一句吩咐,头也不回地走。
我心下一愣,满脑子的无奈。
我说送来给我,是为了大事化小,不想让季妙言心里不舒服。
明明是他亲口说的,让我消停点,不要太高调的。
现在反而弄得好像是我故意要让整个公司人尽皆知我们两个这点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