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四很无语。
矿叔先是白了曹卫东一眼,之后又瞪着钟四说道:“笑什么笑?去黄记私厨订桌酒菜,今晚我要和鹤少喝两杯!”
钟四憋着笑离开。
茶桌前只剩下曹卫东和矿叔两人。
矿叔喝了口茶后说:“这一次多谢鹤少帮忙!”
曹卫东轻笑道:“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矿叔不用客气的。”
矿叔点起了刚才钟四给的烟,吐了吐烟圈后问:“这事情的前后原因到底是什么?鹤少能不能说说?”
曹卫东抽了两口烟后,慢慢开口说道:“其实事情很简单,我们用钟四名下的公司,还有我自己的公司,通过围标的方式,拿下了一个阳城的小项目。
有意这个项目的人不服气。
在我们中标之后就开始搞事情。
他先是把我在阳城的那家足疗店举报了。
之后又让人把钟四工地上的材料烧了。
接着又安排人讨钟四的债。
讨着讨着就惹到矿叔您的小弟了。
接下来就有了矿叔被抓,我替矿叔照顾如烟的一系列事情了。”
曹卫东说到最后又皮了一句。
矿叔向嬉皮笑脸的曹卫东翻了翻白眼,接着问道:“你确定是汪涛干的?”
“确定!”曹卫东肯定道。
矿叔耸耸肩:“现在的年轻人啊,就为了争一口气,还要把人往局子里送?
心眼真是小啊。”
曹卫东说:“矿叔,你这就误会人家汪总了。
举报我的足疗店,烧点钟四的板材,让钟四的债主们追债,这些是他干的。
但是,你蹲局子这件事就纯属巧合了。
这确实不是人家本来的想法。”
矿叔不明白,他问道:“怎么说?”
曹卫东继续说道:“其实吧,他只是想惩治一下钟四,没想到,惹到矿叔其他的小弟了,这才导致矿叔你进去和警花聊天的。”
矿叔斜了曹卫东一眼:“有个屁的警花!
全是大老爷们儿,晚上睡觉,打呼噜的,磨牙的,说梦话的,放屁的,全都有!
遭罪死了。”
“还是如烟的温柔乡好,是吧?香甜软糯的!”曹卫东挑了挑眉,坏坏笑道。
“你呀你!”矿叔摇头轻笑。
两人坏笑地对视了两眼,曹卫东接着说:“矿叔,还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
“矿叔,您该教教你的那些兄弟了,现在是法制社会,别动不动就意气用事,上来就抡拳头,现在不吃这一套了。”
听到这话,矿叔表情有些无奈,他吸了口烟后说:“这个我以后找机会跟他们说。”
曹卫东接着说:“还有就是,矿叔你别让你的那些小弟叫你大哥了,年代不同了,现在这种社会人的团队很容易触碰到红线。
再说了,咱们现在也不需要以前那种打打杀杀,抢地盘的生活了。
现在都是和气生财!
我建议矿叔以后你就让你的那些小弟,称呼你老板。
咱们老老实实挣钱,本本分分做生意,跟以前那种生活说再见吧!”
矿叔给曹卫东竖起了大拇指。
“鹤少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