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两眼放着幽绿色的光,周身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那孩子一落地就像野兽一样,四肢撑在地上朝他和曹氏看去。
他一张嘴巴,露出尖锐的獠牙,瞬间把赵生德和曹氏吓得浑身颤抖,两人刚要逃跑,但都双腿发软地摔倒在地。
这时,赵生德才发现严珍珠的脸没了血色,毫无生气,就像一具被抽干了水分的皮囊。
赵生德还没从恐惧中回过神来,就听到小孩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
……
赵桃花在家绑草毯,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喊救命的声音,等她放下东西循声走过去的时候,发现很多人正一起从冯太奶奶家里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刚刚谁在喊救命?”
赵桃花朝众人问道。
“是严珍珠,她说赵生德和曹氏要害她,然后人晕过去了,不过,祥平叔刚刚诊出她怀有近一个月的身孕。
现在,人被赵生德抱回家去了。”
一位村民刚说完,赵祥平便从冯太奶奶家走了出来,赵桃花的目光立即被赵祥平手上的阴气给吸引。
“祥平太爷爷,您手上怎么会有这么多阴气?您刚刚摸了什么?”赵桃花问道。
“什么?阴气?老夫遇到邪祟了?”
赵祥平听到赵桃花的话,立即惊恐地朝自己的双手看去。
他细细回想,他没有摸过什么啊,就在家绑草毯而已。
赵桃花发现不但祥平太爷爷手上有阴气,就连其他村民身上多多少少也沾上一些阴气。
她震惊道:“你们怎么这么多人都沾上了阴气?你们刚才都碰到了什么?”
大家全部面露惊恐:“什么?我们身上都有阴气?这……”
“我们刚刚都在田里搭草棚呢。”
“我们在家里编草毯的。”
赵桃花朝说话的几个村民看去,疑惑道:“难道是竹子和稻草上染上了什么脏东西不成?”
她刚刚也在绑草毯,可是,她手上并没有沾到阴气!
突然,有人想到什么:“刚刚我扶过严珍珠。”
“我也扶了,对了,祥平叔还给严珍珠诊脉了……”
赵桃花朝几个触碰过严珍珠的人看去,发现但凡触碰严珍珠的,他们身上都有阴气。
冯太奶奶不敢置信道:“珍珠身上有阴气?她染上了邪祟?
这可不得了,刚刚祥平大哥还给她诊出她怀有不到一个月的身孕。
天哪,珍珠身上有阴气,不会对孩子有什么影响吧?
女人刚怀孕,身体虚得很!”
冯太奶奶话音刚落,就听到远处赵生德家传来两声惊恐。
“!!!天哪,不会是珍珠出事了吧?”
冯太奶奶担心道。
众人闻言纷纷朝赵生德家赶去,不想一推院门,却见一个皮肤青灰色的小孩正张着嘴巴压在赵生德的身上。
曹氏倒在地上,她的脸上失去了血色,嘴唇干裂,毫无血色,微微张着,仿佛在无声地求救。
众人看到这一场面都吓得后退半步。
有人害怕地问道:“这小孩儿怎么这个颜色?”
有人推测道:“他不会就是邪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