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慕:“哎呀太子,您这是……”
“没什么,就是手突然有点痒,奶娘教本宫这么挠痒痒。”周辞越酷酷的说。
“……”
满座肃静,大夷人那表情更像是吃了屎一样难看。
那桌子,要是没看错,应该是上好的檀木做的,两指厚,就是练过武的,怕是都得两掌才能把这桌子劈开。
一个八旬奶娘和小娃子就这么厉害??
大夷人是不敢再出声了。
可大夷不说话,大良又来了——当年尚太傅九步成诗,文采卓然,所著之作引人思深醒,我那几个弟子对文章诗赋颇是喜爱,攻读多年,今儿有幸前来,尚太傅不敢与之切磋,那能不能与贵国其他大人切磋一二。
大周文礼之邦,刚推辞了,现在再推辞不太好。
太子立马说那状元和榜眼你们来吧!方才白大人说,你们两赋诗最是厉害,画技棋艺也颇为不俗,就是连他都要敬佩一二,退避三分,那就你两来,也让本宫开开眼,父皇,你说好不好?
周初落没意见,这两乃是状元探花,位也不低,和人比,不算小瞧人,由他们出战最好。
候世盛和王俨然上了。
方才是慕名而来,想比诗。
大良比输了诗,又想比画。
太子又来了,方才白大人说候大人和王大人画技了得,那你们两做代表再上个场吧!
这会儿众大臣哪里还能不能晓得。
这白子慕真是鸡贼啊!
把活儿都推给人干了。
这会儿叫他出战咋的叫?人方都说了,他自己就是个脓包,厉害不过人。
这时候叫他上,大良怎么想啊?
派个脓包出战,瞧不起我大良是不是?
而且这人看着也很脓包,输了丢的是他们大周的脸,这会儿倒是没谁敢叫。
鸡贼,真他娘的鸡贼。
候世盛更是想给他一脚,今儿晚宴刚开始,各国使臣大概是因为之前由着白子慕护送,皇上还没来时,使臣先是和一二品的寒暄,这种场合,四五品以下的,没机森*晚*整*理会出头,人使臣也不会多看,但白子慕是例外,因为‘老熟人’了,进京路上吹了半天牛,还是有点感情的。
白子慕叫上候世盛和王俨然,给使臣们介绍,一个劲儿的夸,说这是他们这年的状元和榜眼,很是厉害的,我都要甘拜下风。
有人奉承白大人真谦虚,听闻你乃探花,想来文采也不俗。
没有没有,我也就是脸好看,做了个颜值担当,可论才华,还得是候大人和王大人。
王俨然心里感动,想为兄弟两肋插刀,他觉得兄弟是一有福就想着他,能做代表出使别国的,来头都不算得小,要是能同人认识一二,那定是好处甚多。
就是候世盛都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儿了,他真乃小人啊!当初妒忌白大人,他是从没给人个好脸色,甚至还妄想于琼林宴上害人丢脸,可人呢?
如今竟不计前嫌拉扯他一把。
此乃大义。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