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热心解释:“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想要怎么处理,你们看着办喽。”
波本环着手臂冲着爱尔兰说道:“这不是我的任务,少给我加活。在你们家的产业中,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波本将通讯器丢给他们后,就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爱尔兰:“……”
“他很任性吧。”萩原研二耸肩,“每个跟他做搭档的人,都会被他气得火冒三丈。”
爱尔兰不予置否,只是将眼前这个被放倒的恐怖分子捆了起来,然后丢进了杂货箱。
“但是能受得了他脾气的,好像也只有苏格兰了。”萩原研二转过头问道,“听说过组织里的八卦吗?”
爱尔兰瞧了一眼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就是波本向苏格兰告白惨遭拒绝的那个。”
“惨遭拒绝?”爱尔兰有些疑惑,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刚才还看到波本和苏格兰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排挤黑麦。
“是啊,”萩原研二拿起工具箱一边走,一边说道,“据说黑麦亲眼所见。然后波本恼羞成怒追杀黑麦,苏格兰因为过意不去,就帮忙收拾了黑麦。”
爱尔兰:“……”黑麦被波本追杀这事他有所耳闻,不过这个原因有点不对劲吧。
“你不信?”萩原研二继续说道,“不信那也是事实啊。组织里不少人都看到黑麦从巴黎回来,身上都是负伤了,尤其是脸上还有淤青。明明是一个实力十分强悍的新人,怎么可能被人打到破相。唯一的可能就是苏格兰和波本联手收拾的他。”
“那波本为什么要收拾他呢?结合黑麦主动插入波本和苏格兰的事实来说,可能是黑麦搅黄了波本的好事。那苏格兰又是为什么呢?那就只能说是黑麦插入波本和苏格兰之间不是为了苏格兰,而是为了波本。被人当成踏脚板,苏格兰肯定也会生气。”
最后,萩原研二总结;“总之,这就是一个他暗恋他,又发现他也暗恋他,竞争中他说他喜欢他,被他听到了,他就挨了他们的暴打。”
爱尔兰被这一段他他给绕糊涂了,他按了拿自己的太阳穴心道,事实是这样的吗?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对。
这边,降谷零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心道,谁在背后嘀咕我?
“老大,还要我们再去跟条子沟通吗?”这时大厅内的恐怖分子之间的对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降谷零屏住呼吸继续窃听。
“不用。”头目说道,“你现在靠近玻璃,就会被人爆头。”
“那我们就要在这里干耗着?”
“不,”头目手中的遥控器引起了降谷零的注意,“他们会撑不住的。如果这些人质没办法打动他们,那么他们的总有些东西能打动他们。”
降谷零心头一紧,看来这群家伙将原料一分为二,现在在其他地方埋着他们的东西。他敲了敲通讯器说道:“暂时不要轻举妄动,那些家伙把东西一分为二,除了世贸大厦还有别的地方。”
如果说从一开始组织其实并不担心世贸大厦会不会爆炸,但是从现在起组织就不得不重视这个问题了。因为另一部分原料踪迹不明,就代表他可能在东京的任何位置。而组织奉行大隐隐于市,很多重要机构藏在了东京的建筑中。
万一运气不好,炸弹放在了自己的机构下面,再被引爆。那对组织来说是巨大的损失。
在场的所有组织成员都明白其中轻重,所以对降谷零的判断并没有异议。
资历最老的皮斯科:“想办法抓住头目,或者其他人逼问出那些东西在哪里。黑麦苏格兰你们两个暂且不动。”
在接收到了新的命令调动后,众人开始继续行动。
降谷零躲在监控死角,观察的楼下的情况。他明白想要抓住头目就要耐心地等待,否则他双拳难敌四手,很容易偷鸡不成蚀把米。
忽然,头目示意手下拖着一个人质去门口,看样子要杀一儆百。
降谷零抿了抿嘴,说实话,他并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虽然组织里的其他人都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是他出任务的时候根本不会采用用无辜人的命换自己的命的方式。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不愿收拢组织里的其他人为自己所用。他实在找不到一个跟他行动原则合拍的人。
不过还好,出现了苏格兰。
就在底下杂乱无章的时候,一道声音的出现定住了混乱的场面。
“住手!”
降谷零看到了那个从角落里出来的人,衬衫皱巴巴的,脸上还有溢出的汗珠,头一缕一缕地黏在鬓角。但是那双眸子却亮得惊人,英俊的面孔上除了坚定以外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他记得这个人,这个人是苏格兰的伴侣,是警视厅的警察。他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站出来,只是在看到这个人出现后,他悬着的心却放到了肚子里。
“放开那个人,我来顶替他。”松田阵平的声音很平淡,就好像只是去喝杯咖啡一样,完全不在意他现在是代替另一个人去死。
头目挑眉:“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只有警察。”他玩着手槍:“你们的人已经渗透进来了?”
“如果进来的话,你觉得你还能安稳地坐在这里?”松田阵平颇为挑衅地说道,“不过你的手段也不算高明,毕竟你的炸弹被我拆得差不多了。”
降谷零不禁一怔,难怪百利甜能优哉游哉的拆弹,原来他还有个帮手。虽然这个帮手并不知道自己是百利甜的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