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萩原这家伙才不会让自己吃亏。
既阻碍他做好准备时,萩原研二却一反常态的自己出手了。在恐怖分子开门的瞬间,萩原研二一脚踢了出去踹到了一个恐怖分子,在松开了自己的同时截住另一人的手槍。
“小阵平就是现在。”
松田阵平没了束缚立刻放倒了其他人。在两人的配合下,五分钟放倒了四个人。等到他把人绑起来的后,就看到萩原研二摆弄着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他心生好奇,蹲下去一看,顿时脸色变得苍白。
这东西是上次普拉米亚用的炸弹。
萩原研二放下炸药,叹了口气,冲着他说道:“小阵平我们走吧。这里有一条通风管道,直通外面。事不宜迟,我们快走吧。”
松田阵平却在萩原研二狐疑地目光下翻找起了工具箱。
“小阵平?”
松田阵平头也不抬道:“你先走吧。我得处理掉这些炸药,否则那些家伙如果鱼死网破的话,这里的人质都活不了。”
“你一个人根本没办法管这么多人吧?还是快点离开吧。”萩原研二蹙眉,伸出手想要拉走他。
松田阵平摇了摇头:“我是个警察。在危难面前,我是不会临阵脱逃的。”
看着松田阵平那双翡翠色的眼眸中闪烁着一种他从来没见过的坚定,萩原研二的心中产生了异样的情绪。
为什么呢?何必为了不重要的人死掉呢?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有谁躺在病床上,脸上却戴着氧气罩。身边则站着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躺在病床上的人的心情是心虚,庆幸,还有愧疚的。
奇怪,自己的脑子里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画面。
而松田阵平此刻已经专注拆弹了,他不知道萩原研二有没有离开,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拆掉更多的炸弹以确保危险变得最小。
就在他准备拿剪刀的时候,一个人帮他提前准备好了。他愣了一下,看向还没离开的萩原研二。
“你怎么还没走?”按照他对犯罪分子的理解,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不是应该早就离开了吗?
而一旁的萩原研二捂着胸口:“我伤心了啊。难得我这么在乎你,要跟你同生共死。”
松田阵平:“……”
萩原研二笑着坐到他身边:“呐,教我怎么拆弹吧。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做事快吧。”就连他自己都很惊讶自己会留下来。
看着松田阵平一脸不信任的样子,萩原研二心中扑哧一乐,这人不会以为他真的是一个小白吧。不过普通人确实也学不到这个手艺,于是他嘟着嘴:“不要小瞧人啦,小阵平。我啊,可是最聪明的学生了。教我吧。”
也许是松田急坏了,死马当活马医了,开始给自己示范了。
虽然自己都会,但是看到松田的技术,还是忍不住地赞叹,松田还真是天生就是吃这一口饭的,拆弹技术又稳又准。
萩原研二捏着下颌思考,要怎么说服组织成员在小阵平安全后引爆这些炸弹。啊,真是伤脑筋。
他看了一眼松田阵平心道,你可欠我一个大人情哦,小阵平。
风见:禁止私改剧本,呜呜呜呜
幽暗的安全通道中,定时炸弹闪烁着红色的光。萩原研二拿出工具箱开始了大刀阔斧的拆弹,复杂的线路在他高超的技术下变得清楚明了,就在他马上剪断一根线的时候,冰冷的触感在后脑传来。
“放下手里的东西。”粗粝的男声在身后响起。
萩原研二眉头上扬,听话地将手里的东西放了下来。男人见他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用手槍敲了敲他的后脑示意他蹲在墙角。
萩原研二一一照做。也许是他太过配合,男人一手举着手槍,一手拿出了联络器,刚想向上反馈情况,却被萩原研二抓住了破绽。
只见萩原研二侧首躲过了槍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使出扫堂腿。男人一时不防重重地摔倒在地,手里的联络器也掉了出去。男人来不及去捡联络器,只能握紧手槍想着先击毙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
然而等他回过神去寻找对方的身影时,却发现找不到对方的身影。就在他以为对方已经趁机逃跑时,一道轻快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本来我是不想跟你们交恶的,不过,小阵平要拆弹,为了他的安全请你彻底安静下来吧。”
话音刚落,男人只来得及看到一道黑影,接着就是颈肩的一阵剧痛,再然后他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萩原研二拍了拍手,伸手拿走了已经昏迷的男人的手槍。查看了一下子弹后,对准安全通道门锁后就是一槍。
看到门开后,他拿起之前的剪刀,对着炸弹杂乱无章的线剪了一刀。刚刚还在跳动的红色圆点就停止了跳动。
“你倒是有闲心。”波本的冷嘲热讽在寂静的空间响起。
萩原研二将已经没有威胁的炸弹丢进了身边的袋子里,然后笑了一下:“我要是没有闲心的话,这里恐怕任务就会变成限时任务吧。踩着死亡线完成任务,想想就刺激。不如试试?”
波本看着他,阴郁的眸子里闪烁的不耐烦二字,他道:“闭嘴。我没闲工夫陪你打嘴仗。皮斯科的安排你应该知道了。你和爱尔兰负责回收这些炸弹,我去处理那个头目。”
萩原研二这才注意到波本还带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物,他笑嘻嘻地冲对方打了声招呼。不过爱尔兰为人冷淡,只是冷漠地扫了他一眼,就将目光移到了已经昏迷不醒的恐怖分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