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闹了,哈哈哈,太痒了,去蹭你们的弗恩斯叔叔吧,他不怕痒”她祸水东引,打算将弗恩斯也拉进这场闹剧,让他也来体验一下幼崽们的热情。
戴安娜被幼崽们蹭到了腰间的痒痒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想要祸水东引到弗恩斯那边去,但幼崽们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她,弗恩斯那边已经完全失宠了。
哈瑞斯想将这些幼崽们扒拉开,但他现在体型娇小,根本就挤不过那群幼崽,只能站在人群外围干瞪眼。
弗恩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不远处的幼崽正和他们的院长闹在了一起,他端起面前微冷的红茶,轻轻抿了一小口。
红茶的味道在初尝的时候略有些苦涩,在口腔中转了一圈后,茶的味道又逐渐浓郁。
弗恩斯一个人静静地享受着来自魔法界的高级红茶,悠闲地吃了两口蛋挞,完全没有要将戴安娜拉出崽崽堆的意思。
看着他们肆意玩闹的样子,他忍不住悄悄用录像领带记录下眼前这一刻。
说实在话,他拜访过这么多家孤儿院,养老院等慈善机构,从来没有哪个机构能够拥有像歌尔孤儿院里这么快乐的生活。
戴安娜是一位很优秀的孤儿院院长,她凭借自己的力量,让这些幼崽们活出自我,过得肆意洒脱。
她给了幼崽们健康富足的生活,遇到困难的时候也从来不会抱怨环境的不公,她只会适应糟糕的环境,并尽可能地去改善生活。
弗恩斯对戴安娜是打心眼里的尊重,有些时候甚至会不自觉地寻找她存在的方向。
在靠近她的时候,他的心跳也会以不自然地速度疯狂跳动着,他是病了吗?
弗恩斯心中有些茫然,陌生的感情在他的心头扎根,这种感情促使着他联想着未来的生活。
戴安娜被幼崽们蹭的连连告饶,她怕一会再这么被这帮小崽子闹下去,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丢脸的事来。
“好了,好了,别闹了,你们不是给自己挑了新衣服穿吗?现在可以去换上了。”戴安娜找了个由头想将幼崽们打发走。
院长的提醒起了作用,幼崽们自觉从她的身上离开,但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幼崽们蹭的乱糟糟的,所以她也打算去换一件衣服再过来。
“弗恩斯,我先回趟房间,一会再过来,失陪了。”戴安娜对弗恩斯打了声招呼。
弗恩斯眉眼柔和,眼中像噙满了蜂蜜,他笑着说,“好,我等你。”
“你是眼睛不舒服吗?困了就休息,不一定非得守岁。”戴安娜感觉他的眼神怪怪的,只觉得他是眼睛不舒服,她善意提醒道。
弗恩斯:“”
说完,她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并将衣柜中提前准备好的礼服拿出来换上。
再次回到公共大厅时,大多数幼崽都已经换好了新衣服,但他们看到戴安娜身上的礼服后,再一次被惊艳住了。
幼崽们已经见惯了她穿玫瑰红的衣服,现在的这身衣服颜色素雅,整体是天青色的色调,裙子上还人工绣了很多花纹。
脖颈处还特意搭了一个雪白色的披肩,戴安娜穿上这件衣裙,变得更加温婉秀丽了些,让人眼前一亮。
在场所有人在见到这样的戴安娜,眼睛都挪不开了,夸赞的话语一句接着一句,倒是让戴安娜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们这么喜欢看我穿这套裙子,也不枉费我花的八万星际币。”戴安娜揪了揪裙角,满意地说道。
已经到了晚上两点多了,有一部分幼崽已经困得不行,在柔软的沙发上睡了过去。
再过一个小时,仍然醒着的只有伊索、哈瑞斯、戴安娜以及弗恩斯,四个人怎么也睡不着。
戴安娜趁着其余三人不注意,偷偷从空间中拿出跳棋。
桌上的零食和饮料都被清理到一边,她将棋盘摆在茶几上,其余三人都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四人棋盘。
她压低声音,将跳棋的规则告诉其余三人,规则很简单,谁先将自己的所有棋子跳到对面的位置上,谁就赢了。
伊索和哈瑞斯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开始跳棋子,弗恩斯的棋子被伊索和哈瑞斯两面夹击,前行的路都被尽数堵死。
弗恩斯只能将自己的棋子一个一个往外挪,速度慢得像只蜗牛。
而戴安娜的棋子畅通无阻,在弗恩斯的棋子被两个老六两面夹击的时候,她的一半棋子已经到达了棋盘对面。
她也注意到了弗恩斯的窘境,将剩下的两个还没有抵达终点的棋子给弗恩斯做桥梁,总算让他的棋跳得顺了些。
弗恩斯对她笑了笑,将自己的棋子直接跳到伊索和哈瑞斯的棋子终点,两个老六的棋子没有了去处,只能被弗恩斯的棋子堵在外面。
戴安娜趁着三人较劲的功夫,一次性将自己的棋子跳到了对面,获得了这一局的胜利。
剩下的三个人形成了僵局,弗恩斯的棋子占据了其他二人棋子的终点,伊索和哈瑞斯两个人的棋在棋盘中间堵得死死的。
三个人谁也赢不了,最后也只能开始下一局。
下一局弗恩斯看清了这两个老六的险恶用心,开局就对他俩进行反击,戴安娜看热闹不嫌事大,也将自己的棋子往他们三方的跟前凑。
三个颜色的棋子混在一起,四个人的胜负心开始作祟,谁也不管面前摆着的是谁的棋,只要不是自己的棋都直接不给活路。
棋盘上杀机初显,四个人都想着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棋子跳向终点,就连戴安娜这个棋盘老手都有点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