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灵体?交融,虞策之已经摸清舒白大半的?喜好,他?平躺在床上,让舒白能横跨在自己身上,他?在全?然的?黑暗中目光灼灼望着舒白,温声道:“今天轻一点好吗。”
舒白如拆礼物一般解开他?衣裳上的?腰带,动作行云流水。
即便身下之人是皇帝又如何,主动张开腿的?是他?,她也只是顺应而?为。
反正已经上了两次,难道还差这一次吗。
假如日后时运不济,遇见皇帝翻脸无情的?那一日,死在权力的?倾轧下,那还不如一次做回本,给?身下凶兽一个终身难忘的?回忆。
这些念头只在舒白的?心中一闪而?过,她想得更多的?还是泄愤。
她厌恶极了被?掌权者操控的?感觉,因此,每一次报复的?机会都不想错过。
虞策之看着自己即将被?剥皮拆骨,呼吸凝滞,眼角眉梢露出几分紧张。
眼看自己只剩一件蔽体?的?里衣,舒白的?动作却忽然停了下来。
“夫人?”虞策之有些疑惑,轻轻推她以示催促。
舒白没有继续动作,她慢慢拢住他?的?衣衫,缓缓从他?身上起身。
方才她眼角余光瞥见房间?另一侧的?屏风,屏风后面原本摆着浴桶,现下却还藏着一人。
舒白没有让人听墙角的?习惯,何况屏风后那人尚是一条没有养熟的?狗,变数太多,实在没有冒险的?必要。
身下之人见她没有深入的?动作,不由蹙眉,干脆搂住舒白的?脖颈,倾身上来亲吻她。
舒白由着他?吻了半晌,最终不为所动地把从他?身上脱下的?衣服,一件件给?他?披了回去。
虽然当着旁人的?面折腾虞策之,对虞策之来说是莫大的?羞辱,她也更能达到泄愤的?目的?,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风险收益严重不对等,实无必要。
她把他?的?衣服胡乱系在一起,道:“我累了,下次再说。”
虞策之微微睁大双眼,似是不相信舒白如此无情。
舒白却已经翻身下床,双手推开紧闭的?屋门,做出送客的?姿态,“回你该回的?地方。”
虞策之不可?置信道:“你就这样?让我走?”
这样?的?事情做到一半被?拒绝,虞策之感到遭受羞辱,但很快他?又生一‘计’,“夫人要是累了,我也可?以辛劳一些。”
舒白双手环胸冷笑一声,“想得美。”
尚且没有穿戴整齐的?虞策之被?舒白强硬地推出竹屋的?门。
冷风袭来,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虞策之缓缓打了个寒战。
他?眨了眨眼睛,脸色逐渐变得阴沉难看,显然无法相信自己就这样?被?赶出了屋门。
舒白关上屋门,在门后站了许久,直到听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她才转身快步走向屏风。
猛地将屏风拉到一边,露出悄悄摩挲脖颈铁环,试图逃跑的?游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