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面无表情:“发疯发够了就从我身上滚下去。”
虞策之紧紧搂着舒白的?腰身,咬牙,“休想,你休想抛弃我。”
“这时候你又不担心你的?花灯了?”舒白语含讥讽。
虞策之身体?僵了一下,他?后知后觉意识到,因为他?一时冲动,他?精心制作的?花灯已经被?他?彻底压扁了。
虞策之睫羽轻颤,顾左右而?言他?,“我会做一盏更好的?给?夫人。”
舒白冷笑一声,“不必了,带着你的?花灯有多远滚多远。”
虞策之咬牙,眉目阴狠,他?当即张嘴,目标直冲舒白的?脖颈。
舒白早有准备,向后避开的?同时狠狠拽他?的?头发,“你真属狗的?是吧。”
虞策之咬不到人,对疼痛的?感知就没有那么迟钝了,当然,不排除是他?意识到,再让舒白这样?揪下去,他?可?能会面临秃头的?风险。
虞策之双手捂着脑袋,“别揪头发,轻点,夫人我的?头发要掉光了。”
“你还咬不咬我。”舒白冷着脸问?。
虞策之抿唇,沉默片刻,察觉到舒白揪着他?头发的?手逐渐用力,他?才气馁道:“不咬了。”
舒白得到保证,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抓着他?头发的?手。
马车缓缓停驻,车帘外传来车夫的?声音,“主子,到竹屋了。”
虞策之置若罔闻,他?认真凝视舒白,柔软的?唇贴着她有些发凉的?肌肤,悄悄舔了一口。
舒白拧起眉头,“干什?么。”
虞策之凑在她的?耳边,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我明日早上无事。”
舒白立时懂了他?想做什?么,不由冷笑,“上瘾了是吧。”
虞策之在她怀中抬起头,一双眼直勾勾看着她,“分明夫人也有爽到,不是吗。”
虞策之的身形个头几乎是两个舒白那么大,他?强行依偎着舒白时,总是难以分清谁才是被?拥抱的?那一个。
舒白凝视虞策之半晌,扯了下唇,“你想在马车里?”
虞策之脸色微变。
马车车壁既轻薄又不隔音,稍微有些动作整个车厢都会跟着震荡,真在马车里发生点什?么,岂不是让所有暗卫都知道他?在舒白身下的?样?子。
堂堂皇帝却被?肆意凌辱,即便他?不要脸面,虞家的列祖列宗还要脸呢。
虞策之从舒白怀里起身,反手把她捞入自己怀里。
他?横腰抱着舒白,稳稳将她带下马车。
竹屋里没有燃蜡烛,昏暗无光。
虞策之凭着记忆,轻车熟路抱着舒白一同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