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靖安把女儿举到面前,跟小团子面对面,笑着逗她:“爹爹的乖宝是不是个小天才,以后直接跟着爹爹读书学习吧?”
“不不不!”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只是个连话都说不连贯的小宝宝,就又要开始为学习奋斗了吗?
奶团子小眼神儿飘飘乎乎的,就是不敢看帅爹的眼睛。
白靖安可不打算放过她“那以后,就由乖宝负责监督哥哥们读书好不好?”
“璞。。。。。。不、要!”爹你这是在压榨童工!这活儿是婴儿该干的吗?
奶团子十分生气,但看到帅爹脸上,自己喷出来的那密密麻麻晶晶亮的唾沫星子,又莫名的有丢丢心虚。
咳,那什么,本宝宝也不是故意的,都是舌头不太听使唤,大不了我亲一下就当赔罪了。
于是奶团子照着帅爹脸上就是吧唧一口,于是口水印子更亮了,亮堂堂闪闪发光的那种。
奶团子更心虚了,心虚之下便装起了鸵鸟,把小肉脸往帅爹肩膀上一搁装睡,装着装着就真睡着了。
好一会,白靖安方才摸出帕子擦去脸上的唾沫星子,再摸了摸女儿扎着两个小揪揪的脑袋,笑的一脸的痴汉。
果然还是闺女香,就连喷的口水都带着奶香味。
众子侄们,看着亲爹(叔叔)一脸痴汉样,纷纷在心底鄙视他。
当然,他们绝不承认自己是嫉妒了,嫉妒他可以抱着妹妹这么久。
平日里,只有两个大的被允许短暂的抱一抱妹妹,几个小的压根不让抱,怕他们力气小,把妹妹摔了。
尤其是老五白禹昊,着实委屈坏了,明明他才是一母同胞的亲哥哥,却不让抱,委实太过分了。
小玲珑懵懵懂懂,却也有些羡慕小妹妹能有爹爹的疼爱。
她现在在白家被白老头和老胡氏养着的,虽然家里人都对她很好,但她确实从小就没有感受过父爱母爱。
白靖安看坐在位置上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小姑娘,走上前去也揉了揉卫玲珑的脑袋笑着道。
“小玲珑,今天学的五个字都记住了,真的特别棒,晚上奖励给咱们小玲珑吃肉肉。”
卫玲珑瞬间绽放了大大的笑容,开心的应答,她下次要学会更多的字,那以后安叔叔还会夸她!
从白文渊回家那天开始,便陆续有村民们上门来,想要求一副对联。
白靖安也好说话,村民们来求,他便写,每副对联按字数收20-30文钱不等。
从前他还是秀才的时候,便是这个价钱,如今他已经成了举人,仍是这个价钱,便是极大的全了乡邻们的面子了。
这事儿传开后,来求对联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还有许多外村的闻讯而来。
到了二十七、八这两天,人尤其多,白靖安压根忙不过来。
不得已只好抓了几个子侄打下手,忙到掌灯时分,才堪堪把乡邻们要的对联写出来。
并放出消息去,明后天要出门送年礼,若是求对联,得下午晚些时候再来。
白靖安这边忙,白家其他人也忙,清洗用具还得买年货,做腊肉、包饺子、打年糕,以及炸春卷、麻叶、米果子。
乡下人家,一年到头不知道能吃到几口肉,饭碗里难得见到油星子,更何况是用油炸的零嘴等,想都不敢想。
今年白家的日子好过了,老胡氏大手笔的买了两百斤肉和三百斤糯米还有精粮来做年货。
这样,除了上供宗祠和送人情外,还能留下一些自己吃。
做年糕和米果子,这些都是力气活,光是自家几个人肯定是不够的,老胡氏便请了族里亲近的一些族人帮忙。
打年糕这天,白天热闹极了,小孩子们都在现场凑热闹。
她还不会走路,不像家里的其他哥哥姐姐,都能自己跑着去凑热闹,看打年糕混吃食,自己只能在婴儿床里待着。
二十六做年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