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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小说>罪眼>第90章 我是主打

第90章 我是主打(第1页)

“有事没事就扣分!”

最近小组里好多人都被扣了分。刘小山出工手里拎件衣服被凶狠的黄狼现,扣分;郭耀明睡三号位被子叠放不整齐,扣分;常友来不小心装箱装错衣服,当然也要扣分。今天,阿熊也中招了。

“哎——何组长!这个人拿生产工具砸人你们管不管?”阿熊手里的扣子已经飞了出去,落在地上啪嗒一声响,清清晰晰。

“啊?皮兆雄啊,生产工具拿来随便扔的啊?”黄袖章何前进一口标准的广东普通话,打开了本子。

“这是破坏生产!”有人意犹未尽。

“老币养的你要事是不是?我又不要好处,你搞我干什么?”黄袖章一走,阿熊就咧着傻乎乎的嘴巴要去抱住常友来。老头子早就开溜,去厕所了。

阿熊因为拿扣子扔常友来,被勒令扣分加抄写三十八条,停活动。

“有事没事就扣分!我睡三号位,他们说我被子没叠好,要扣分!要扣你就扣喽!反正我也只有三年半,都给你算了!老子三年多都吃了,也不怕你不给老子这三个月!”刘小山又莫名其妙被扣o。5分,起牢骚。之所以牢骚,大概是因为,他其实跟我一样,很渴望得到那三个月,一如他对大帐的渴望一般。

他老婆并没像他说的那样,人家还是每个月来看他,而且还给他寄了钱,不过只有两百块。

“切!这点钱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给她的呢?切!谁稀罕你这点钱!”

“小山,这钱不能要,给她退回去!男子汉大丈夫,用女人那个的钱,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切!也别这么说,你老婆在外面有没有偷人她也不会告诉你。”面对好心,刘小山并不傻。

今天开单子,做了一批国鞍局的衣服,除了规格,全是代号。

劳极争取未果,又要经常写东西,老狐狸大概动容,这个月奖励我2分。

“我们四大队的两只黄狼,恶狠狠的,要事体的不得了!像我们老早待在一大队,劳极没人要的,你去抄报好了!那边黄袖章也不要事体,他们半天才来兜一趟,走的快的不得了!你只要不当着他们的面打架,他们都装作没看见。两个人在外面,一个是县长,一个是乡长,才不会像我们这边这样要事体,踩着人家的肩膀往上爬,人家有关系,好处不需要担心。”

谭有青所说的一号监,是个神秘的所在。

我是主打

真是奇了怪了,邓军分数比吴豪杰提前一个月到,公示比吴早,现在清户,竟然没他名字,只有吴豪杰!

“这真是太过分了!在这干了这么多年,要走了,还要搞这个东西!不行,我得去找步指导!这太过分了!我得写监狱长信箱!”邓军一会如激怒的狮子,一会又像泄气的皮球,活是肯定不干了,还有半个多月就要过年,这次走不了,这年要在里面过了。

“又要多吃一年官司!”他越想越想不通,身为巡检,不论干活还是为人,那都是小组公认中队认可大队里面也是小有名气的。如果两个人都不走,倒也罢了,问题是,吴豪杰就要走了!

四天以后,吴豪杰倒是不声不响,默默地收拾着东西。这个地方,跟他说再见了!

吴豪杰前脚刚走,老狐狸和肖克利就一起开挖起他来。

吴豪杰的事情,其实也就偷了一部手机,而且在当时都算不上怎么高档的手机,价值一千多块。之所以被判十年,是因为房间里面有人。被惊醒的主人惊慌失措,吃了他一记重拳。这一拳头就是十年。到现在,距离当初,已经七年多过去了。而邓军,则又不同。

“我们是当时在收容站里打死人的。”

“一条人命只值十年吗?”

“一个人十年!当时一个房间里面很多人,凡是动手的都判十年,平敲。其实呢?我应该算是主打,但也怪那家伙不好,嘴巴牢!挨两下你不声不响也就过去了,我们都是这样挨过来的!在里面就这规矩,你狠,吃的苦头更多。我们当时刚刚二十岁,不懂事,看这家伙不老实,就想晚上收拾他,那时又没摄像头。等晚上睡着了,我上去用被子盖他的头,几个兄弟上去就是一阵拳脚,这家伙一开始还死命反抗,后来不动了,我就感觉不对,叫兄弟们停手,扯开被子,人都不行了,还没等到抢救就死了。这下我们吓死了,本来进收容站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最多几个月肯定放出来了。这下好,把人打死了,肯定包不住了!多亏当时管教他们也不想把这事弄大,给我们监房所有人开会,大家都说他先动的手,我们没办法才动手。说实话,当时手忙脚乱,也确实分不清到底是谁把他打死的,最后法院平敲,一人十年。哎!谁也不知道他有病,这么几下就死了!”

邓军虽然想不通,听说监狱长信箱还是没写。“写是给自己找麻烦!队长不是天天给你教育:减刑不是你的权利,一天不减也是合情合理,很正常!”

“我想这是上天的安排,是那小子在诅咒你!让你在这多吃一个月官司,这对你以后会有好处!”既然走不了了,也忘了短暂的不快,常友来切了两个真空,给他送行。

“听老姜说下个礼拜还有一批,邓军,咯趟肯定有侬!最多还有一个星期!就当又被行政拘留了吧!”,肖克利对他说。

“管他呢!大不了吃满回去,到现在刑期也就还有六七个月!吃完回去他总要放我了吧?”

“咯地方侬谈啥啦?一切皆有可能!像侬咯能咯,已经算是吃的老好的了!”

要过年了,中队三帐犯董修然从厂部领回来一只电烤鸡,传为美谈。听邓军说,往年他和吴豪杰也有东西可以领。

晚上新闻看好在后阳台看到元卿,他告诉我,幻想实在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东西。“我只希望我以后的路能够走的平稳一点,再平稳一点。”

雾里看花,全身乏力

生产组长败给学习组长,现在全小组都知道了,别红袖章的四犯肖克利什么事都要先跟兼职学席委员康定雄商量,然后才能决定。当然,狐狸聪明,不但很给他面子,抛头露脸出风头的机会,都让给他。

不知是书太生涩,还是因为悟性和素养不够,最近看书,总感觉雾里看花,朦朦胧胧。

手头的这本《中国古代文学史(一)》读的相当吃力,书里的故事吸引人,但是词汇,尤其是春秋战国以前和魏晋时期的,总感觉看不懂。相形之下,与之配套的《中国古代文学作品选(一)》则易懂多了。全书读下来,对于古代文学巨匠之不测命运,实在非扼腕叹息不足以表心中怅惘。阅读伟大作品的同时,翻看教材,再看看他们的命运,《离骚》的屈原,一跃汨罗江;李斯,腰斩于市,牵犬东门岂可得乎?贾谊,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哭死。曹植,才华纵然气若幽兰,凌波微步,七步成诗,难逃郁郁而死。嵇康,还是在竹林里待着吧,出来,就成了路人皆知司马昭的刀下之鬼……有幸得善终者,不多也。也许凄惨多磨的遭遇才激了他们的创作热情,加上他们的天赋与勤奋,才有了伟大的作品。这一点,司马迁《报任安书》说的明白:“大抵圣贤愤之所为作也。”

被现代文明冲击和挤压的不成样子的病态人性,也许可以从遥远的魏晋风流那里抓得几味药方!

我感冒了,连续几天鼻子透不过气,全身乏力,身子轻,脑袋重,吃了医务犯给的药,也没效果。

“手上有生活吗?”肖克利的出现让我不爽,确切讲已经是反感。

“是不要又有份外劳役了?”“知道就好。你看阿拉从大烫组借来的人都忙不过来了,自噶小组的人还坐在这,侬拿几件衣裳,领把剪刀,帮忙修修线头,快慢随便侬,但是侬样子要给我做出来,听到了吧!”

修线头是件细致活,一不小心,一剪刀下去,线头没有剪掉,衣服倒是一只破洞,那就麻烦了,要扣分的。我身体不舒服,勉强修了一件,就去厕所,蹲在那里耗时间。我的感冒好像严重了,咳嗽老不见好,有点着急。听他们说,这可能是车间里衣服上的化纤吸到鼻子里导致的。整包组的车间可以说是整个大队最干净的了,每天早上,台子上也有一层的灰尘。

“这点灰算什么,你到裁剪去看看!那里电刀一圈开下来,灰尘到处飘舞,衣服上一会就是一层,那才叫灰呢!这点灰算什么?很正常!以前有的人也这样,咳嗽老不好,是化纤过敏,出去就好了!”肖克利的话无疑给了我信心安慰。

九头鸟狗头鸟俞宏兵因为进来队长岗亭没喊报告,写检查扣1分。

“全不认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让常维刚如此开心的,是裁剪组一个叫左文健的人。这人也判三年半,分数早到了,材料报上去又给退下来了,原因是:他这个文盲,自己认罪书写不来,只好请人家写好照葫芦画瓢抄上去,也不知哪根筋出了问题,“我全部认罪!”成了“我全不认罪!”。帮忙做材料的犯人没看出来,主管队长没看出来,中队没看出来,大队也没看出来,监狱还是没看出来,现在到了检查院,看出来了,脸也丢大了。

“这家伙是我们中队第一个减刑的小官司,这下完了,即使再给他把材料做好报上去,一套程序走下来,刑期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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