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管谢濯的质问,她哼了一声,“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谢濯搂住她的腰,带着她两人一起往榻上倒,脸上都是春情,他呢喃着解释,“阿音不就是想我醉吗?我就死想如你的意罢了。”
武神音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解下腰带将他的手缚在床头,他犹自疑惑不解看他,武神音便又把帕子覆在他面上,只留出嫣红的唇。
“阿音……”失去视觉,谢濯有点害怕。
武神音亲亲他的唇,安慰的声音有些轻佻,“别害怕,就算是惩罚,我也会很温柔的。”
谢濯脸红起来,惩罚?
他这样被捆起来,还真像是惩罚,光是这么想着,心底好像有些跃跃欲试。
武神音便道:“你听我说,你现在是某个富家公子,某日乘马车赴宴,路上居然遇到一女子拦车,你好心停了下来……”
她的手带着凉意,往衣物里滑进去,谢濯云里雾里,好像还没了解是什么情况,声音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触碰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略微带了些颤抖,不似之前浓情蜜意,“阿音……”
可他的阿音是个铁石心肠的人,自然不会因为他可怜兮兮叫她几句就停手,而是更加兴奋了。
“没想到那人居然是个女土匪,你让她上了你的马车,却被用刀指着脖子。原本她是想着劫财害命的,没想到居然遇到了个小美人,她就起了色心。她让你自己把衣服脱了,你还不愿意,她就把你绑了起来,自己动手解你的衣服。”
……原来是这种惩罚,谢濯觉得嗯羞耻,一时失去言语,感受到身上的衣服被剥得差不多了,才缓缓叹口气。
武神音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哇,你都不挣扎得吗?”
谢濯停顿片刻,才道,“女侠你快点发泄完就放我走吧。”
武神音没想到他会如此配合,本来还以为他会扭扭捏捏好久的,没看到他被强迫的模样,她还挺失望。
便坏心思逗弄道:“我听说公子家中已经有了妻子,若是被她知道,她若是厌烦了你该怎么办呢?”
因为蒙着眼,所有感觉都集中于某处,她的手因为长时间握笔生出了茧子,并不如以前柔嫩,谢濯因为这茧的位置,几乎可以分辨出每根手指的位置。
他战栗着,还要腾出心思来回答她的话,“我妻子……她善解人意,肯定知道我这是……情非得已,她肯定不会怪我的。”
武神音“啧”了一声,俯下身去唇蹭着他的脸颊,手上也加重了动作,听到谢濯的喘息声音愈重,不由好心提醒道,“公子可要小声一点儿,外边儿都是你的侍从,要是被他们听到了,乱说传出去,你以后可怎么见人呀?”
谢濯真的听了她的话,闭紧嘴巴不发出一丝声音来。
结束后才喘着气,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这样可以了吗?”
武神音捏捏手中的物件,笑得十分大声,“怎么可能这样就放过你呀?你想得也太美了。我们一个寨子,可不止我一个。”
谢濯被蒙在帕子下的眉蹙起来,不止她一个人,这是什么意思?
武神音还在得意道:“你最好好配合,要不然我就将这种事大肆传播,你妻子要是知道,就算嘴上说原谅你,但是我是女人,女人了解女人,她心里肯定会有一根刺的,你要是乖乖的,弄完我就放你走,保证谁也不知道这件事。”
谢濯这次没说完,他是真不知道阿音是想干什么。
过了一会儿,武神音刻意压着嗓子,“我是二当家的。”
谢濯:……
他想让她别闹了,这样一点儿也不好玩,但想想都知道,她肯定不会听他的。
不过下一刻他就庆幸,幸好他没说出,要不然也没有这样的美事,按照她的要求尽心尽力去咬那绵软,尽管隔着一层衣服也。
被她附在耳朵说一句“原来你亲别人也这么浪”后,谢濯无语至极,连动作都敷衍几分,不肯再尽心尽力。
武神音看出来他性质不高,可又咬了一下他也没什么用,只能愤愤自己坐进去,果然如愿听到他变了语调,脸覆在帕子下面看不出来是什么神色,但连下巴都染上了一层薄红。
因为双手被束缚住,他只能躺在这里,除了任她施为什么也做不了,哀求道,“亲亲我。”
武神音俯下身去,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就又重新坐起来,听他不满地哼哼,“还要亲。”
这次她却不做好人了,别说俯身去亲他了,就连说句好话也不肯,只冷冰冰道,“你也太不守夫道了,你这样对得起你家中的妻子吗?”
谢濯又被训斥了一句,脑中略微清明几分,勉强压抑快感陪她演戏,心里却十分不痛快,就这么连亲亲也不行,真烦。
这么分心下来,后果就是武神音已经累得不行,他还没有释放的意思。
不想自己再动,她起身将腰带解开,“好了,现在你被救出来了,你妻子很担心你,没想到却发现你的衣服都被撕坏了。”
忍不住笑了一下,才清清嗓子,“她知道了你没有了清白,现在她要狠狠地惩罚你。”
谢濯终于忍不住吐槽:“……怎么又是惩罚?只有惩罚都没有奖励的吗?”
武神音道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你做错了事,当然要惩罚。当然,你以后要是做了好事,我肯定也会奖励你的。”
谢濯不妥协也没有办法:“好吧。”
武神音这次吻得十分热情,谢濯面上的手帕还没解开,但双手恢复了自由,可以摸到她身上衣衫几乎还算完好,两相对比,还真显得自己是个不守夫道的男人似的,脸不由一红,摸索着去解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