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和仇恨让牛二的双眼血丝突显,他体内释放出来的邪煞之气此时已达到极限,滚滚的血煞之气就像木柴燃烧起来的浓烟,不停的涌向弥陀,最后被弥陀尽数吸入体内。
弥陀一边吸食牛二身上产生的那些邪煞之气,并露出满足的笑容,一边满意的自言自语的道“仇恨果然是一种好东西……”
牛二愤怒的道“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吗,你这恶魔,行此天诛地灭之事,你就不怕天理昭彰,报应不爽?今天我牛二纵然是死于你手,他日我就是化成厉鬼,也要找你报仇雪恨。”
牛二说完,奋力的弯下腰去捡起地上的木棍,愤怒的向弥陀冲去,弥陀看着向他迎面冲来的牛二,弥陀扬起他那不可一世的嘴角,一脸不屑的道:“真是自不量力,你体内的煞气已完,留你何用?就让我来为你解脱吧!送你去和你妻儿团聚。”
说话间,弥陀手中寒彻剑一出,牛二手中的长棍在寒彻剑的剑气之下化为两段,弥陀接着击出一掌,只听见牛二的胸骨在弥陀的掌气之下,出断裂的脆响。
牛二飞出数米,重重的跌落在地,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昏暗的茅草屋内,在着牛二倒地身亡以后,一切又恢复了原本的宁静,只是地上多出了三具冰冷的尸体,那原本土灰色的地面,现在已经被染成了鲜红一片。
弥陀瞥了一眼地上那三具冰冷的尸体,没有一点愧疚和罪恶的感觉,这就是他的生存法则,肉弱强食,这三个人之所以会落到这种下场,归根结底就是他们太弱了。
弥陀转过身去,右手一挥,一股强劲的气劲释出,那燃烧着的油灯瞬间被击飞到那帷幔之上,燃烧起熊熊的烈火,把这屋内所有的一切都付之一炬,包括弥陀在这屋内所犯下所有罪恶。
当左邻右舍被这熊熊的烈火从梦中惊醒时,弥陀已经远远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此时火势已经变得势不可挡,众人忙活半天,只是杯水车薪,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最终,他们只能无奈的立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这场熊熊的烈火把整座房子和屋内的一切化为灰烬。
弥陀趁夜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他自己的书房,此时他感到自己体内冲满了力量,他十分享受这种感觉。
弥陀欲趁此时机,乘热打铁修炼突破《七煞炼血神功》,但是想来天色已晚,再加上今天修炼神功的时候,因为煞气不足,被神功反噬,虽然经过调养,已无明显大碍,但是他的心口之处依稀还能感觉不适。
弥陀想,心急出不了热豆腐,不如等过两天,等城南之事稍微平息,一切风平浪静之后,他再聚集一些邪煞之气,争取一次成功,避免又因邪煞之气不足,致使他在关键时刻又功亏于溃,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为此,弥陀安静的睡下,静心修养身心,尽量让自己的身体达到最佳的修炼状态,以备后期修炼《七煞炼血神功》做准备,打基础。
第二天,城南牛二家房屋失火,一家三口被活活烧死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九黎城,整个九黎城中认识牛二的百姓,都为他家的不幸悲叹惋惜,大街上很多关于牛二一家无故失火的各种言论传的满大街都是。
有人悲叹道:“牛二一家为人可敬可亲,上次他给我家修葺屋顶的币贝钱两我都还没有给他呢,没想到他竟然遇上了这等祸事,一家老小全都葬身火海,真是可惜。”
有人埋怨上天道:“像牛二这样心善的一家人,为什么会遭此厄运,老天真是不长眼。”
“这叫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那人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自的向王爷府看去。
他身旁的几个人听他之言,脸色立刻大变,似乎在害怕什么,他们急忙向那个人做出一个禁言的手势,然后环顾四周,看看有没有被别有用心的人听去。
那几个人小声的对说这话的人道“你不要命了,小心被人听去,要是传到他的耳朵里,那可就不得了了。”这几个人口中的他所指弥陀,因为弥陀平日飞扬跋扈的所作所为早就让他们敢怒不敢言,今日这个人也是有感而,并没有想到此话如果传到弥陀耳朵里的严重后果。
蚩离将军在城中听到牛二一家的事后,整个人变得愤愤不悦,“真是苍天无眼,如此一家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蚩离回到府上,脸色阴沉,一脸闷闷不乐得样子,他心中的郁闷和不快全都写在了脸上。
昊然长老看他那郁闷不悦的样子,问道“看你这表情,像是丢了上千币贝一样,整张脸拉长的就像一张驴脸。是谁又惹你了?令你如此郁闷。”
蚩离将军愤愤不平的道“公子,你说这到底还有没有天理,多好的一家人,就这样无缘无故的葬身火海,你说天理何在啊?”
蚩离将军的话让昊然长老听得一头雾水,再次问道“到底谁家葬身火海了?看来这一家人不简单,要不,也不会令你这般难过?激出你这悲天悯人的情感。”
“今天我在城中听闻,城南有个瓦匠工,为人甚好,乐于助人,城中多家年老家境贫寒之人都受过他的恩惠,可是这么好的一家三口,昨夜不知何故,家中竟燃起了熊熊大火,把那一家三口活活的烧死在里面。听说其中还有一个两三岁的女娃,你说气不气人?恼不恼人?”
昊然长老惊奇的问道“一家三口,一个人都没有逃出来?”
蚩离遗憾的道“是啊,没有一个人逃出来,一家三口全都葬身火海了。”
昊然长老听后,心情也变得凝重起来,“官府没有介入调查是怎么一回事吗?”
“听说官府的人一大早就去了,他们仔细的勘察了现场,没有现任何他杀的痕迹,最终得出结论,可能是夜晚油灯打翻了点燃了可燃之物,引起了这致命的火灾,害了那一家子的性命。”
昊然长老满怀疑虑的道“真的是打翻了油灯?那又是谁打翻了油灯?油灯倒地难道都没有把那一家三口惊醒?除非他们睡得和你一样,惊雷不醒。”
蚩离难为情的道“公子你说事就说事吧!怎么又把我牵扯到你的话题中,我这是躺着都中枪,你说我冤不冤?”
“你会有那一家三口冤吗?走,我们去现场看看,到底是什么油灯竟然这样厉害,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焚灭一家三口的性命?”昊然长老对蚩离道。
昊然长老和蚩离长老一路走去,都能听见市民正在谈论这牛二一家三口葬身火海的悲惨事件,其中衍生出各种事故猜测,包括仇家追杀的论断,总之各种各样导致牛二一家无故葬身火海的论调满天飞雪,在九黎城内到处飘散。
昊然长老对蚩离说道“看来这牛二一家很有人缘嘛,这一路大部分的人都在为他一家之死伤感惋惜,如此之人,你说他会不会是得罪了他人,引火烧身?”
蚩离摇头回道“像这样和睦乡邻的人,怎会回无事生非,与他人结仇生怨,惹来这杀身灭门之祸呢?”
说话间,昊然长老和蚩离将军就已经来到牛二住所燃烧剩下的灰烬前,看着大火过后的留下的残垣断壁和烧得乌黑坍塌的房梁。蚩离将军叹言道“俗话说水火无情,果然不假,在短短的一夜之间,原本幸福的一家,就这样灰飞烟灭了。”
昊然长老喃喃自语道“都说水火无情,但是人更胜之!”他对蚩离道:“我们还是四处看看,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要了这一家人的性命。”昊然长老在废废墟中没有看到牛二一家老小的尸体,问道蚩离,“那牛二一家三口的尸体呢?”
蚩离回道“官府勘察现场之后,做出定论是油灯被打翻引起的这场大火烧死了这一家人,所以好心的左邻右舍,不忍他们一家暴尸在外,出钱的出钱,出力的出力,把这一家安葬在这后山上。”蚩离指了指废墟不远处的山岗。
蚩离将军和昊然长老在牛二家宅废墟上仔细的勘察一番,想探查看看这场生在牛二家的灭门大火是天灾还是人祸,在昊然长老的心中,这牛二一家的死,绝对不会是油灯跌落点燃易然物品所致那么简单,知觉告诉他,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玄机。
看着牛二一家倒在地上留下的尸油痕迹,再看看这房屋的布局,昊然长老推断,大火燃烧之时,这一家老小正处在这大厅之中。这说明,昨晚大火燃烧之时,他们一家三口已经醒来,并且来到这大厅之中,并没有沉睡在卧室,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不及时逃离火场?反而是就在这屋内等死。看他们一家的家境,因该不会有什么财务可迷恋的。更让昊然长老奇怪的是,从这灰烬上遗留的尸油痕迹上,他竟然看不出牛二一家在火海中挣扎的一点痕迹。
现场勘察的结果正如他所料,这场大火并不像它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是谁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能不留一点痕迹的把这一家老小处决于大火之内,昊然长老暗想,有这般能耐之人,非魔既妖,非人力所为。
为了彻底的查清这一场离奇的人命大案,昊然长老闭目冥神,运功动用微观之力,查探四周是否有妖气存在?
昊然长老刚一动用微观之力,就感知到废物之上有一股微弱的邪煞之气漂荡,昊然长老的脸色顿时惊变,不禁声喝道“不好!”
蚩离将军看到昊然长老如此惊恐的面容,十分吃惊,究竟是什么原因,竟然能把昊然长老吓成这个样子,自他跟随昊然长老这些年来,这还是他头一次看到昊然长老这样惊变的表情。
蚩离好奇的问道“公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是不是现了什么?”蚩离接着说道:“我就说哪有这么蹊跷的大火,竟然能悄无声息的把牛二一家三口焚于大火之中。”
为了不引慌,昊然老笑道“我看你是想多了,他门一家就是死于不幸的火灾,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此事已明,走了!我们回去。”
蚩离挠着脑袋,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如果真的是这样,刚才昊然长老怎么会有那样惊恐的表情。”蚩离喃喃自语的道。
蚩离想了一会儿也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他只能自我慰藉的自言自语的道:“不过,公子说没事,是一场不幸的火灾,那就应该是一场不幸的火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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