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纵观整个九黎境内,没有那一个地方生天灾人祸,自从蚩尤收服九黎八十一部族以后,现在的九黎一片祥和,也没有什么地方生战乱。
没有灾难,没有战乱,就没有怨、憎、恨产生,也就没有邪煞之气产生。这是摆在弥陀面前的一个难题,怎样才能突破这个困局,获得更多的邪煞之气,供弥陀修炼提升。
现实让弥陀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世界上有条很长很长的路叫做梦想,还有堵很高很高的墙叫做现实。”现实之路十分难走,可是他已经无路可退,既然他已经选择了这条不归路,他就必须硬着头皮走到底,哪怕前方是万劫不复的万丈深渊,他也在所不惜,因为此时在他心里,不成功,便成仁。
经过内心一番纠结之后,弥陀狠狠的自言自语的道“历史都是由最后的胜利者来书写的,自古以来,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只要我成功了,就没有什么对错可言,我说的就是真理,我做全都是对的。”此时此刻弥陀的目光冰冷如霜,充斥着冷漠和凶狠。
为了获得更多的邪煞之气,弥陀决定杀人炼煞,助他练成七煞炼血神功神功,弥陀心中暗道“事已至此,我要不惜一切代价,只要我练成那七煞炼血神功的无上境界。那时,无论天上地下,还不是我说了算,这就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的定论,只要我成功了,世人看到的都是我光辉的一面,至于我是怎样成功的,背后使用的是什么手段,又有谁会在意呢?”
可是在这九黎城中,天子脚下,想要杀一个人,而又不暴露自己,这谈何容易,只要九黎城一生命案,不出一天的时间,就会传遍整个九黎城,九黎老祖那里又岂能瞒得住。
思量再三,弥陀决定从给他修葺书房的那几个工匠下手,因为那几个工匠居住在九黎城城南,那里是九黎城最偏僻的地方,容易隐藏行踪,杀他们不仅可以练得他需要的邪煞之气,助他修炼七煞炼血神功。还可以隐藏他书房的中秘密,因为弥陀始终不相信,那几个工匠在他的书房中什么都没有现,这一直都是他心中放不下的结。
其实在这之前,弥陀早就有了灭杀那几个工匠的意图,所以他早就暗中调查出了那几个工匠在九黎城的准确住址。只不过今天他神功进级受阻,却成了那就几个工匠殒命劫数的推手。
弥陀决定今天晚上就对城南那几个工匠动手,杀人炼煞,他走出密室,在书房中静等夜幕降临,等待那月黑风高辰到的降临。
坐在椅子上休息的弥陀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等他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夜亥时,他看看窗外,天空飘着几朵乌云,在那皎洁的月光下,显得凶狠至极。
王爷府上下此时此刻已经进入了极其安静的模式,除了巡夜卫队,王爷府内所有的下人都进入了梦乡,屏蔽了外界所有的信号。
弥陀从窗户飞出,飘到那王府那高高的屋脊上,神不知鬼不觉的出走出了王爷府,向城南飞跃而去。
此时大街上已经看不到任何人的身影,空荡荡的街道在孤孤单单的街灯和那轮深空明月的照耀下,显得分外孤寂,那青石板的街道,经过无数岁月的洗礼,已经变得油光水亮,在皓月的映照下,闪着点点银光,给人一种冰冷寒的感觉。
弥陀在一座座高高的屋脊上极而行,片刻之间,他就来到城南一个工匠的院子里,他环顾四周,空荡荡的,没有察觉到任何一双窥视的眼睛。
弥陀从腰间拉出一块黑色的面巾把脸蒙上,悄然进入那个工匠的屋内,屋子里到处漆黑一片,四下安静无声,看样子工匠这一家子睡得很沉,弥陀故意弄出声响,惊动那熟睡的一家人。
那一家老小一听到声响,纷纷起床查看,他们以为是进了小偷,殊不知死神的脚步正一步一步的向他们靠近。
工匠的胆子稍大一点,他在屋内随手摸起一根木棍紧紧握在手中,随时准备给那个私闯民宅的贼人迎头痛击。
那工匠手持木棍在前,他的妻子颤颤巍巍的趴在他的肩上,一步一步的跟在她丈夫的身后向前挪动。
当他们来到大厅,点亮油灯,一场令他们颤抖的情景让他们无法接受,几乎让他们瞬间崩溃,几乎瘫软在地。
他们四五岁的女儿正在一个蒙面之人的剑下,他们的女儿害怕的连声音都哭不出来,只是在她那铁青的脸上,不断的有泪珠滑落,最后碎裂一地
那个被黑衣人拎在手里的小女孩,在刚刚燃起的昏暗灯光下看到自己的父母,片刻之后,她才从她那颤抖的声带中挤出几个满带恐怖气息的字句来。“娘亲,救我…”那啜泣的声音,掺和着凄惨和极度的恐惧。
那个工匠看到眼前这一幕,他立即放下他手中木棍,惊恐万分的问道“你是什么人,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样对付我们一家?”
弥陀不屑的道“谁叫你多事,做了你不该做的事,去了你不该去的地方,看了你不该看的东西。”
工匠回忆这几天自己的行踪,他并没有去过什么不该去的地方,更没有做过他本行之外的任何工作,何来他做了不该做的事?工匠现在完全就是一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工匠的妻子看着自己的女儿的颈项在弥陀的锋利的剑锋之下,刀剑无眼,万一伤了她的宝贝女儿那可怎么办,此时,她对女儿的关爱已经彻底的战胜了她的内心对死亡的恐惧,却多了对女儿安危的担心和惊恐。
妇人哭着着急的摇晃着工匠,道“当家的,你到底在外做了什么事,竟然惹上这等杀生之祸?你一定要救救咱们的女儿啊。”
这时那个小女孩和那惊恐万分的妇人因为恐惧,从他们的身上不断的释放出缕缕邪煞之气,弥陀很享受这种充满力量的滋味,他一边吸取着来自这一家人身上释放出来的邪煞之气,一边给这一家子制造更加恐怖的气息,他现在要做的是彻底的激出这一家子内心的恐惧,让他释放出更多的邪煞之气。
工匠看到眼前这个事态,他现在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即使他有再冲分的理由,在这种暴徒的面前也说不清楚。
工匠和那妇人无奈的跪倒在地,不停的“咚。。。咚。。。咚。。。”的磕头向弥陀祈求道“壮士,我牛二不知是那里的罪了你,我实在想不起来,但是,如果我真的做了什么得罪壮士的事,那一定都是我的无心之过,还请壮士多多包涵,原谅小的这一次,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家这一次吧,我牛二来生一定做牛做马,结草衔环报答您的的大恩大德。”
两个人为了他们的女儿,额头不停的撞击在坚硬的地面上,不停的出沉闷的响声,没有几下,他们的额头就被磕破了,鲜血从他们的额头已经流到了鼻梁,滴落在地。
弥陀并没有被他们虔诚的响头感动,他冷冰冰的道“你们就不要白费心机了,说吧!你们是谁先死?”
牛二和他的妻子绝望的从地上站起身来,道“足下真的就不能给我们一家人一条生路?”
两夫妻看了一眼弥陀剑下的可怜的女儿,再次哀求道“既然如此,还是大爷请大爷放过我们的女儿,她是无辜的,有什么事尽管冲我们来吧。”
此时他们两人的愤怒化成的邪煞之气源源不断的被弥陀吸食,这些邪煞之气已经彻底的让弥陀疯狂,他对这邪煞之气的狂热已经让他听不进两夫妻的任何话语。
弥陀无情冷血的道“既然你们说她是无辜的,那么他这样小小的年纪更不应该独自活在这个世上,独自受苦受难,没爹疼,没娘爱,那样对她来说更痛苦,就让我替她解脱吧!”
弥陀话音刚落,他手中的那把寒彻剑冰冷的剑锋就无情的划破他手中小女孩那柔嫩的皮肤,挑断了小女孩的生命线,颈动脉,一股红色的喷泉,从小女孩的颈部喷射而出,染红了屋内的地板。
从小女孩的颈部喷射而出的这股红色的血液,残酷无情的带走了她那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的人生。
看着自己的女儿鲜血四溅,最后倒地身亡,那两夫妻顿时惊呆了,他们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一时间竟然不出任何声音,全身顿时变得僵直,动弹不得。
少时,那妇人才从惊魂未定中反应过来,她声音沙哑的大声喊道“不!”然后全力的冲向弥陀,“我给你拼了。”
可是那妇人还没有接近弥陀,就被弥陀手中的寒彻剑如毒蛇一般的破入她的心脏,在她弥留之际,那妇人用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位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弥陀在她的眼神中读出,那种不甘与天道不公的愤怒。
弥陀看着那妇人死不瞑目的眼神,冷笑两声,道“这种眼神我也曾经有过,那种无奈我能感受到,但是那已经都是过去的事了,这是弱者才应该有的眼神,下辈子做个强者吧,你就不会再在这肉弱强食的世界被人鱼肉了。”
说话间,弥陀把插在那妇人胸膛的寒彻剑拔了出来,那妇人重重的到在地上,没有任何挣扎,她的一生就这样终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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