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轨紧紧搂着人,走一步顿两下,上下颠伏,“不是从椅子上下去了?”
温漓大气都不敢出,忍着声,鼻音微弱,“明明不是,你,快出来。”
陈清轨如她所愿,动作轻缓把她放在床上。
出来了。
温漓看他转身又去把蛋糕拿过来,然后又覆上来,不禁缩紧蹆道:“还没结束吗?”
她一动,湿黏的裙子反而撩得更上,堆在腰间。
陈清轨膝盖往前压,强势挤进她蹆间,又咬了个t,握住她的手,缓缓放进她手里,“十二点还没到,今天还是我生日。”
陈清轨把主动权给她,声音低沉又哑,带着引诱,“可以么。”
温漓看着他汗湿的碎发,平狭的眼尾被欲烧红,下颚紧紧绷着,隐忍到极致的模样。
像是鬼迷心窍了一样,温漓听着自己吵闹的心跳声,手情不自禁扶住,颤抖地套了上去。
听到他哼了一声,呼吸越来越重,低喘。
很性感。
事后,温漓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精疲力尽闭着眼,陈清轨抱着她走进浴室,拿着花洒,先简单冲洗一遍,等浴缸热水放好,把她抱进去,洗掉奶油。
手一路向下。
“蹆分开。”遇到阻碍,陈清轨说。
温漓窝在他怀里,睫毛颤了颤,没吭声。
“要仔细洗干净,不然容易感染。”陈清轨哄。
“谁的错?”
“我的。”
陈清轨直接承认,她低着脑袋不配合,他的手掌干脆卡进去,“我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里外清洗干净。”
温漓没他脸皮厚,不敢睁眼,耳根还是烫的。
方才一幕幕浮现脑海,他玩奶油上了瘾,上面不够还要下面,她被折腾得上气不接下气。
陈清轨检查得慢,每一秒都是煎熬。
温漓感觉他是故意的,“好了吗?”
“有点肿。”陈清轨看着,“晚点上个药,我再看看里面有没有奶油。”
温漓又羞又恼,“你,舔那么干净,还深……真的没有了。”
等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再去看陈清轨的脸,已经来不及了。
陈清轨忍着笑,靠近,啄了下她的唇。
“你怎么这么可爱。”
一夜疯狂,温漓大脑眩晕,很疲惫,身体跟不是自己的一样。
就算如此,她睡得也不安稳,生怕陈母进来捉奸在床,天还没亮就醒了。
温漓看了会儿天花板,乌黑的眼珠往旁边转。
陈清轨抱着她,下巴抵着她头顶,强有力的臂膀牢牢圈着她的腰,占有欲十足,
他们都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床单也换了。
从她的角度看,陈清轨睡相很乖,鼻梁高挺,嘴唇饱满,黑发白肤,好看得要命,神情淡然得像无欲无求的僧侣。
经过昨夜,温漓再也不会有这种想法了。
明明之前约酒店的时候都没这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