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你妈妈一起吗?”温漓把蛋糕放在书桌上,摘掉透明罩,“我买的6寸的。”
陈清轨拖了两张凳子过来,“她已经睡下了。”
温漓买的是慕斯蛋糕,她没有坐,认真地插上蜡烛,点亮后,让他去关灯。
陈清轨很乖,她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黑暗中,烛光摇曳,温漓温声对他道:“你许个愿。”
陈清轨靠在椅子上,自下而上仰视她,眼神很深,问:“你以前给秦晓庆生时,他许了什么愿望?”
温漓怔了下,答:“不知道,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他没说过。”
陈清轨眸光幽深,语速放慢,声音裹着沙,颗粒感很强,“我只有一个愿望,就是你。”
房间暖气开得高。
他眼神直白,看得温漓神经发麻,脸颊爬上绯红,她紧了紧手心,细软的声线紧张发颤,“说出来,就不灵了。”
她在出汗,陈清轨抓住她抖得不行的手,把人拉下来。
温漓猝不及防,陷入他怀里,感觉到他冰凉的掌心,她猛地打了个寒颤,“你妈妈在家里,你不能……”
“我不是向上帝许愿,是向你。”
陈清轨垂下头,用牙齿咬开她领扣,延着雪白脖颈,湿热的吻往下。
衣物一件件减少,温漓感觉到他的手绕到背后,哒地一声,解开了胸扣,她忍不住又抖了一下,白薄的脊背轻颤,他的掌心随即覆上来,轻轻安抚将她拢向怀中。
温漓不敢往下看,手抵着他胸口阻止他靠近,“你妈妈……”
“这间房离她最远。”陈清轨眼前春光无限,在空中晃荡,月亮胎记很扎眼,他气息越来越重。
“你别总看。”温漓注意到他目光,红着脸捂住自己。
“嗯。”陈清轨哑声应,桌上蛋糕一口没吃,他随手抹了一把奶油,慢条斯理地涂在她遮挡的地方。
“这样就看不到了。”
“你有病啊。”温漓羞恼地用手挡了一下,却给了他可趁之机,陈清轨借着奶油捏揉,拇指食指轻捻,像是在做按摩似的,细致地将奶油抹平。
温漓浑身颤栗,眼底染上一层水光,即使手软得没力气,还是去抓他的手,“不要再……”
“那天在蛋糕店门口,秦晓和你说了什么?”陈清轨看着她,忽然问,“让你被他搂着也不反抗。”
“什么?”温漓茫然,陈清轨又说了精确的时间地点,她想了好久才断断续续道:“他好像说,再乱动就亲你,你怎么知道的?”
她此刻有点迷糊,说完看着陈清轨沉下去的脸,意识到不好,嘴微张还没发出声音,他已经重重亲过来了。
很凶,男人浓烈的荷尔蒙迎面逼来。
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和她紧紧交缠。
太激烈了,温漓湿润的眼泛着委屈,舌尖被吸吮,嘴角水丝溢下,她呜咽地转头躲开,陈清轨倒是没追上去,低下头,舌头去舔她身上的奶油。
奶油一碰即化,温漓颤抖地抱紧他的头,瘦白的身子往前蜷缩,“你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