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房间方向朝南,光照充足,在白天,就算把窗帘都拉上,也不会显得暗。
更别说,现在没拉上,明晃晃的光线从落地窗射进来,室内一览无余。
腥糜的气味在空气中浓郁得散不开。
温漓颤抖地握着,掌心湿黏,眼睛不敢看向那儿,麻木地动作着,胳膊酸得抬不起来。
怎么还没好。
她又羞又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主动,还是白天的缘故,感受比以前强烈许多。
以前都是在黑暗中完成一切。
羞耻心让她从来没仔细看过他的身体,也没看过他们做的过程。
一直都是眼一睁一闭完事。
哪里像现在……
刚刚的画面在温漓脑中一闪而过,她当时抖得一只手差点抓不住。
想着想着,温漓不自觉加大力气。
“嗯。”陈清轨短促地闷哼一声,嗓音低磁,性感撩人。
“疼?”温漓马上松手,“还是算了……”
“不是。”陈清轨手覆在她手上,手指和她交缠在一起,将她的手推回原位。
他哑着嗓,正儿八经吐出四个字:“是太爽了。”
温漓脸热起来,烧到耳根,“你别说话。”
“实话实说而已。”
陈清轨慵懒靠在床头,衣衫不整,裤子被她扯得松松垮垮,平日冷清淡漠的眼底尽是欲念,发红的眼尾像是想把她拆吃入腹,他勾了勾唇轻笑。
“自己提出来的,还害羞。”
“没你脸皮厚。”
温漓不想和他对视,目光下垂,看到什么像烫着一般忙收回来。
陈清轨又笑,肩耸动。
“你什么时候才能好?”她微恼,手累死了,他是不是故意不想结束。
“可能刺激不够。”陈清轨把人拢进怀里,轻轻按摩她累着的手,唇附在她耳边,问:“我也能摸你么?”
“摸、摸哪。”
温漓僵硬得不敢动一下,声音细若蚊吟。
陈清轨接下来的动作给了她答案。
外套拉链被拉下,他亲手褪去了里面的白色羊毛衫,剥出鲜美多汁的水蜜桃。
房里开着暖气,温漓肌肤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眼眸深处荡着紧张和忐忑。
他的动作还在继续,最后剩一件胸衣。
“陈清轨。”她不安地叫他的名字。
“我在。”陈清轨亲了亲她通红的耳垂,“讨厌的话就说。”
可能是早早习惯了他的碰触,温漓并不排斥,就是太害羞,脑袋拱在他胸前,抿唇忍着声。
陈清轨眼眸沉沉,差点没忍住。
他喜欢的人就是这般好,每一次的得寸进尺,换来的都是无条件的纵容。
“你复习到哪一门了?”陈清轨手指沿着蕾丝边探进去,用力捻了一下。
“什、什么。”温漓手推着他,眼底迅速蓄起一层水汽。
“你今天带了什么书过来。”陈清轨干脆把人抱到腿上,手上动作没停,温热的掌心覆上去,轻拢慢捻,漫不经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