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漓右肩系带滑落到手肘处,雪肌似上好羊脂,吹弹可破,稍微用力就有红痕。
“税务会计。”温漓抿了一下唇,乌黑长发如瀑布散在胸前,稍稍挡住了他的手,随着他的动作有所起伏,在空气飘荡。
她的包正好在旁边,陈清轨单手拿出里面的税务会计课本,随便翻开一页问:“税务会计和财务会计有什么区别?”
“你……怎么突然……啊。”温漓忍不住叫了声。
“还有一点时间学习。”
陈清轨松开牙齿,舔了下那块月亮胎记,从她身上抬起头,看她目光欲望很深,还有一点恶劣,慢条斯理地问:“是什么?”
谁在这时候学习,温漓抿紧唇不理他。
殊不知她这样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
一次比一次更过分。
温漓眼底的水雾终于凝成水掉出眼眶,声音虚软无力,断断续续,“目标,处理依据……”
她实在受不住了,“我不背了,你快停下。”
她委屈的时候,嘴唇会微微嘟起,引人采撷,陈清轨停下动作,凑近她的唇,快亲到时,顿了一下,上移,亲去她的眼泪。
“乖,别哭。”
……
温漓累得睡着了,他们刚刚动作幅度大,包里的书都掉出来。
看样子是不用看了。
陈清轨把书都装回包里,拉过被子盖在温漓身上,手机响了,他先看了眼温漓,把手机音量调最小,随便套了件卫衣出去。
房门外,陈清轨看到来电显示是外公,皱了下眉,接起来淡淡喂了声。
“你在哪?”陈进伏开门见山道。
陈清轨点了根烟,咬嘴里,声音含糊不清,一股散漫劲,“都找人跟踪我了,你会不知道?”
“要不是岳悦告诉我,我还被蒙在鼓里。”陈进伏气极反笑,“你怎么和你妈一个样,糊涂啊。”
“说完了?”陈清轨心全在温漓那儿,一点耐心都没,“我挂了。”
对面静了静。
陈进伏道:“我不可能同意。”
考完最后的税务会计,温漓就放寒假了。
会计学院考试安排得比较密集,一月下旬就全部考完。
医学院课多,要考到一月底。
“阿漓,考试时你脸色怪怪的。”
走出考场,伍玲挽着温漓的胳膊,道:“有不会做的题?”
不应该啊,这次卷子特别容易,她都背到过。
“没,只是想上厕所了。”
温漓含混过去。
没想到陈清轨随随便便抽背的题目真的考到了,害她想到当时的情景,笔芯差点断。
岳悦只是随口一说,又问起别的:“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温漓:“不确定,可能晚点。”
“为什么?”
“陈清轨今年好像会回芜江过年,我想等等他。”
他提过一次,他爸那边亲戚每年都给他打电话,他今年想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