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交织在一起,陈清轨一边亲,一边把她抱起来,走向床,他很轻地把她放在床上,膝盖顶开她的蹆,撑在上方直直看着她,慢慢咬开了一个t。
温漓意识混沌,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秦晓回来了,她为了不让他死,主动缠着他。
梦很真实,秦晓很温柔,反而把她磨得够呛,甚至主动催他,发出自己从来没听过的声音。
温漓头晕目眩,像是徜徉在海洋之中,一会儿波涛汹涌,一会儿风平浪静,她生平第一次有这般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实在是累了,温漓感觉太阳穴阵阵抽疼,意识回笼,眼前的一切变得清晰起来。
好热,好难受,她下意识叫他的名字:“秦晓……”
话说一半,她倏然想起,秦晓已经死了。
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谁?
温漓慢慢睁大眼,呆呆看着陈清轨,大脑宕机。
“你醒了。”陈清轨看着她瞬间苍白的脸,就知道她清醒过来了,他没有丝毫慌乱,拇指拭去她从额角滑落的冷汗。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的体温就从热变冰凉。
“知道我是谁了么?”陈清轨停住动作,抬眸问。
温漓全身剧烈颤,止不住的发抖,咬着唇不敢看他。
不敢相信竟然会有这种事。
更要命的是,醉酒后发生的一切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是她主动的。
堕落
她不想面对,陈清轨抬起她的下巴逼她面对,又问了遍:“我是谁?”
温漓闭了闭眼,哑着声说:“你、你先出来。”
陈清轨语气顿了下,“先?”
温漓感觉到他的抽离,紧绷的弦未松,随后腰猛地颤了下,她下意识哼出声,苍白的脸因他刚刚的动作多了一抹红。
陈清轨不紧不慢地磨。
“意思是,我还能进去?”
房间的白炽灯明亮如昼,空气中飘着挥散不去的暧昧气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草香。
温漓只要一想到,这个味道还是她挑的,恨不得一头撞死。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温漓掩下眸,用力咬着手指,死死抑制住溢到唇边的申吟。
生理性泪水源源不断从眼角滑落,渗入枕套。
最初的混乱,震惊,难堪过去,温漓现在感觉更多的,是对自己的厌弃。
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明明心里很排斥应该立刻停止的,但身子不听使唤,似乎已经适应了变得极其敏感,他随便一动就有感觉。
温漓脑袋空空如也,没有痛苦也没有悲伤,感官上的刺激一波接一波冲刷着她,带来十分强烈的生理反应。
灵魂好像被硬生生劈成两半,她好像看到另一个自己站在床边,眼睁睁看着床上的自己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