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玉试图挣脱,没挣开,咬牙道:“我没同意!”
“我不需要你同意!”霍寒一只手制着他,双腿钳着他的腰:“我不需要任何人同意,五日之后,科考放榜,我娶你!”
“霍寒,你简直异想天……唔……”
谢玉想骂他,奈何连骂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这混球强势的堵住了唇,吻的昏天黑地。
就好像,世上没有他办不到的事,这么长时间以来,霍寒面对他终于不再小心翼翼。
好像……真的回到了七年前。
霍寒的链子很结实,而且每次出门的时间很短,一回来就抱着他,说些天南海北的事,他基本没什么机会逃走。
只是五日后,霍寒回来的有些晚。
他说是去拿了婚书,但晚上又在榻上抱着他,无微不至的吻他,眼尾含泪,像只被丢弃的小狗。
“怀瑾,我好累啊。”
“怀瑾,你爱我吧,重新爱我吧。”
“我好爱你啊……”
于是,谢玉没有跑。
然后又过五日,他终于被霍寒解开了链子,换上一身大红喜服,还有盖头。
霍寒撤了锁他的链子,依然用红线连了两个人的手腕,将他带上高头大马,游过帝京长街。
他听到外面有人在恭喜探花郎,也有人问:“探花郎带的是谁呀?”
“我夫人!”霍寒高声回:“我曾答应他,终有一日,会摘满帝京的花给他,今日便是最好的时机!”
科举殿试,登榜探花,可以在游街的一日,摘取帝京的任何一朵花。
等到面前堆满了花朵,谢玉看见,视线所及竟是城外的护国寺,寺中僧人似乎都认识霍寒,笑着同他打招呼。
然后又是道观又是土地庙又是神坛,谢玉觉得新奇。
跟着他跑了一天,终于问:“你以前不是不信这些神神鬼鬼的吗?”
以前的霍寒,不但不信,还总把“子不语怪力乱神”挂在唇边,宣扬什么命由己定,人定胜天。
如今怎么……
“信。”霍寒说的轻松:“人到了一定年纪,有了心事,总是要信的,我也不知道我该信什么,总之看到任何一处供神的地方,我都会进去参拜。”
“三跪九叩,布文听经。”
“我向神佛祈愿,求你回到我身边。”
娇娇吾妻,早朝见
求他,回到他身边。
谢玉的眼神有些呆,看不出多少情绪,又好像思绪万千。
他似乎憋闷的厉害,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后仰,靠在霍寒身上,任风卷过,没说出一句话。
霍寒将他放在了喜榻上,在谢府,就在他们第一次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