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好像记得某台电脑上有不少动作片,要不什么时候弄出来,让廉晖同志观赏观赏?”
廉晖自然不知道甄宓儿的心里又在何种作怪,把婴儿车推到后院,找了个太阳好的地方放着,就开始琢磨菜地要怎么整理。
跟着到后院的甄宓儿手里也没空,拿了镰刀和锄头。结果发现,似乎,好像,用不着。
大概是雨水好,后院的菜长得不错。但因为中间没有人整理,造成菜苗太过密集,不论是大白菜,还是萝卜,菠菜,香菜,都长得太过修长。
“我们间一些苗出来,种旁边的空地里吧?”甄宓儿看看后院的菜园道。反正闲着也是无聊,把菜园子种满了,回头有菜吃,还有个说法。
“嗯。”
“咚咚咚……”夫夫俩刚刚蹲下拔了一根菜,前面的大门就传来不客气的拍门声。
廉晖的眉头瞬间蹙起,这拍门声,怎么听怎么不友好。
甄宓儿的神识也放了出去,很快大门口的景象就出现在脑海里。
“是两个女人,一老一少。老的大约六十岁左右,年轻的估摸二十岁左右吧。”甄宓儿把自己看到的画面讲了出来。
廉晖虽然知道甄宓儿有些传承既能,但如今听到了,还有那么些不适应。不过,听完甄宓儿的描述他仔细想了想,便继续间菜,看样子是准备当作没听见了。
甄宓儿嘿嘿笑着,作为两辈子的农村人,虽然前世后来脱离了农村,但农村里的一些龌龊事儿他也知道的不少。很多时候,本来一些感觉无关紧要,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在经过某些村妇的唧唧歪歪后,也能变质。
并且,受某些思想的影响,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争辩的时候,就算明显是那女人有错,最后你胜利了,也大多数人也会看不起你。
因此,甄宓儿并没有收回神识,对方拍的可是他家的门,万一给拍坏了怎么办?那可是他晖哥做的新门!
“妈,会不会又不在家?”神识中拍门的黑棉袄老太太身边,站着的青年女人说。
‘又’?甄宓儿的表情有些微妙,看样子这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
拍门的老太太继续狠狠的拍了两下,才面色阴沉道:“肯定在家,我刚还看他们晒篙卷了。你看那院墙上的篙卷,大早上的就没有,这是刚晒上去的,这两口子就是个懒蛋,太阳都晒屁股了才起来,要我是他们长辈,非得拿棒槌揍死他们。你站在干嘛,等着吃现成的啊?”
“啊哦……”青年女人迟疑了一下,赶紧也抬起手来跟着拍门。
俩女人拍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那位口气笃定的老太太先怀疑了。
“难不成真没在家?我就站在路口,他们要出门看得见啊。”
青年女人犹豫道:“别是跟咱们走岔路了,这边去街上可不只一条路。或许是咱们过来的时候,人家出去的。”
“……算了,老娘有的是耐性,一会儿就晌午了,不行,咱们晌午再来。我就不信他两口子还能在街上饭店里吃饭不成?”
“呵呵,对,他们肯定会回来做晌饭的。”
老太太转身之际对着大门吐了一口吐沫,语气不屑道:“!,还没有我潘老娘借不到的东西。晌午他们不在,晚上他们肯定在,到时候我让老大老二陪我来,就不信他们了。哼!”
“妈,听说他们家男人是当过兵,杀过人的,万一……”
“杀人那是杀坏人,他们能把我杀了?那是犯法,要坐牢的。不就是借点肉吃吗?是当兵的才好说话。军民一家亲,他好意思不借点粮食和肉给我一个九代贫农的可怜老婆子,他们也不怕遭报应?”
“……原来是送出去的肉惹的祸。”甄宓儿咂巴了几下嘴,忽然笑道,“拍了我家的门,就这么走可不行,总得留下点什么。”
“别做太过。”廉晖提醒。
甄宓儿摆摆手:“老太太,我还怕她碰瓷呢,我最多让她摔个跤而已。”嘴里说着,神识目送着一老一少走远。直到对方快要走出他的神识,这才一道不声不响的闪电往对方的脚后跟闪了过去。
那老太太一边走,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的正爽,莫名感觉双腿一麻,人就跪倒了下去。不等跟着她的女人反应,人就顺势滚到旁边的一条沟渠里了,。
“哎呦,妈,你咋了?”青年女人见老太太摔了,立马伸手去拉,老太太本身就老胳膊老腿儿的,这一摔,虽然没伤经动骨,但也摔的不轻。
甄宓儿自然能感觉到神识传回来的信息,有些遗憾道:“身体太好,有时候也是一件让人郁闷的事儿。”
廉晖瞥了他一眼,示意道:“赶紧干活。”
“哼!”
“连这点活都不想干,回头怎么去赚工分?”
“我……”甄宓儿琢磨着,是呀,现在都四体不勤,干不了活,明年可怎么办?
不对,他是不是忘记了什么?甄宓儿抓抓后脑勺,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件事情?
“哎呦,搞么事啊,潘老娘这肉没惦记着,自己摔沟里了哎。”在距离甄宓儿新家不远,潘老娘此刻所在位置左边田地的另一头小树林边儿里,一群一直低头割茅草女人被惊动了。
主要是这潘老娘的一跤摔地其实也没怎么样,但架不住人会咋乎。那仿佛杀猪似的的嗓音就别提了,仿佛真被摔断了腿儿似的,更别说哭天抢地的,还带骂人骂天,搞得像是老天爷和天底下的人都对不起她似的。
跟着她的青年女人本来想拉她起来,结果人家居然干脆躺沟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