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力好不好,他自己最明白。
而且,岑慕也明白。
她抿唇,有些拒绝意味的想推开他,转移着话题,“塔芙妮在挠门。”
“不用管它。”
傅叙白凑近她,吻了吻她鼻尖,不像是?在教训,而是?在跟她闲聊,“之后你可以报个你感兴趣的运动课,这样?对你的健康很有好处。”
岑慕呼吸有些乱,“……才不要?。”
傅叙白:“运动的时候可以分泌多巴胺,你多感受几次,就知道运动的乐趣了。”
岑慕的确不了解运动的乐趣,就像她不知道傅叙白为什么有的时候工作那么忙,还要?专门早起运动。
并?且,她此刻不就是?在运动,可还是?气喘吁吁,累的要?命。
她问傅叙白,“那此刻算不算是?运动?”
傅叙白:“算。”
岑慕正欲开口,傅叙白就抢先道,“你若是?愿意用这种运动方式作为替代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话还说完,岑慕就生气地打断他。
“我可没这么说过。”
傅叙白垂眸,指尖触到她后背处渗出的薄薄汗珠,放到下唇位置轻微舔舐,浅淡点评道:
“还真是?娇气。”
他这动作明明不算是?特别?逾越,可他修长分明的手指放在唇前做出的这个动作,还是?令岑慕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这张淡漠矜贵的脸,做出这样?的动作,实在是?涩气满满。
她睫毛慌乱地眨动了几下,不想承认自己是?莫名被傅叙白蛊惑住了,便出声嘀咕道:
“你废话好多……到底还要?不要?继续?”
傅叙白这次倒是?没说废话了,他依旧是?指引了岑慕几句,但岑慕不算是?个好学生,体力差,还不好学。
怪不得老师都不喜欢这种不认真的笨学生。
岑慕还是?人生第一次,被人这么轻视。
傅叙白教学无果,最后只得沉默。
但他并?非就打算这么放过岑慕了,就在岑慕以为自己偷懒成功,可以蒙混过关的时候,一声格外清脆的巴掌声出现在卧室内。
卧室空间足够大,并?且只有他们两个人,也分外安静。
所?以刚才那巴掌声甚至还夸张的有了回声。
岑慕先是?怔愣,很快,她眼眶泛红起来,皮肤上清晰的痛感立马传到大脑,恼的她恨不得一口咬在傅叙白的脖颈上。
其?实倒也不是?很疼,只是?侮辱性?极强,岑慕还是?人生为数不多的被人这样扇着巴掌。
从小到大,只有沈香薇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