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今库房的物件不少都是从云州带来的,若是不留意露于人前,那他们长久以来的谋划就功亏一篑了。
付谨慈转念一想,觉得言之有理,遂说道:“那到时我给他们做一些糕点送去吧,你们好喝茶说话。”
温邵棠本想阻拦,不想他的阿慈为那两个臭男人忙活,但想着这又是显摆自己娘子的好时机,也就随她去了。
付谨慈如今早不是容易惶恐不安的性子,既然温邵棠再三同她保证,那她自然也不会再担心了,在赴约当天早上在厨房一通忙活,而后收拾妥当随温邵棠前去赴约。
为了安全起见,马车在路上绕了几圈,才在郊外一处林子里换乘了马车往萧旻渊的庄子前去。
萧旻渊和萧焕早就在房内等他们前来,待伙计引他们进来后,萧旻渊才得知自己那好兄弟为何会沦陷了。
付谨慈的样貌虽不是绝色,但气质使然,反而令人有种安心感,愿意将自己的心事都交付出去,若非要用一样事物形容,那便是月光。
看着十分冷清,实则却很温柔。
付谨慈得体行礼道:“见过太子殿下、七皇子殿下。”
萧旻渊急忙招呼道:“弟妹不必多礼,唤我们名字即可。”
付谨慈却有些犹豫了,悄悄拉了拉温邵棠的袖子,问他怎么办。
怎么可以直呼皇子的名讳呢?
温邵棠说道:“阿慈,喊他们大哥和三弟。”
萧焕乐了,拍手道:“对,阿渊哥最大,我最小,嫂子这么喊倒也确切。”
于是付谨慈又乖乖喊了他们一声,都被他们发自内心疼惜的应了下来。
同时他们心里也不禁感叹:温邵棠究竟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可以得如此好的妻子。
付谨慈将温邵棠手里拿着的食盒放在桌上,说道:“初到京城,也不知大哥和三弟喜好,我亲手做了些糕点,还望笑纳。”
食盒打开后,糕点的香味和精致的外形彻底将萧旻渊和萧焕吸引到了,也不客气,伸手便夹了一块细细品尝,纷纷对付谨慈竖起来大拇指。
萧焕更是感叹道:“二哥,你可就享福了,嫂子做的糕点这么美味。”
温邵棠见付谨慈脸色微红,伸手替她倒了杯茶,说道:“有的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于是,在这么融洽的氛围下,付谨慈顺利斩获温邵棠两个好友的高度认可,纷纷掏出囊鼓鼓的荷包充当见面礼递给她,一看就是银票。
他们的想法同温邵棠的一样,家中的物件都不能轻易赠送,只好选择了这种通俗又不乏亲切的见面礼。
温邵棠做主收下,放在她手里让她收好,而后同好友二人继续谈论起事项。
付谨慈无事可做,便支起脑袋听他们谈论,偶尔替他们添添茶水。
果然如温邵棠所说,即使是皇子,他们也十分随和。
付谨慈亲眼所见萧旻渊被温邵棠气得脸色都涨红了,也只是出口骂了一番,并未有其他举动,才彻底放下心来,继续笑眯眯听着。
好友相交,果然是道相同者为谋。
但也不知,萧旻渊会不会被气得命都短几分,若是如此罪过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