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噼里啪啦地下着,空气也闷得让人无法喘息,窒息感始终萦绕,就如同一张网网罗住了心脏紧紧收着,让人无法逃避。
齐棹能够听见祁危在时不时地跟他说着话,低哑带着磁性的嗓音和外头的天气很配,却也很折磨人。
他其实不太清楚祁危说了什么,至少现在是一片空白的,只能被动听着,连句闭嘴都说不出来。
他很累,也止不住地在亶页斗,可他没有办法。
他真的就好像是祁危捏出来的娃娃,只能任由人左右摆布。
要死了。
不知道脑海里第多少次闪过这样的念头,齐棹也不是不霜,但就是真的太过头了。无论是什么,都是。
这场大雨持续了足足两个多小时,要不是alpha瞥见齐棹茫昧的双眼,瞥见他身上被渲染出的颜色,看着他的福步不停地起起伏伏,凹凹凸凸,因为一些差距,真的很明显。
他可能还是难以收手。
因为看见了齐棹,所以他忍不住想要成劫。
于是齐棹在终于松口气前,先遭受了最恐怖的事——
……
齐棹这回是真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听见自己出了声,但是是说了什么,还是最后发出了类似幼兽濒死前的沙哑悲鸣,那他就不知道了。
反正最后祁危将他捞起来时,两人身上的汗贴在了一块儿,齐棹都没有回过神来,还是祁危抱着他往浴室里走,齐棹在恍惚间感觉到……然后是类似空调水滴落的声音,只是被闷在了地毯里,他的灵魂才回归他的躯体。
……更想死了。
齐棹是真的有点崩溃。
一个人,不应该有这么多。
alpha是真的太离谱了吧?!
但齐棹说不出话,他甚至在崩溃过后都没有心思去计较,只困倦地偏了偏头,最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祁危抱着人进入水中,看着齐棹一身斑驳到惨不忍睹的痕迹,轻轻摩挲着他的颈侧,又低头嗅了嗅。
没有味道了。
即便是成劫,也无法在beta身体里留下他的信息素…beta是没有办法被标记的。
祁危知道,但他就是有点克制不住。
不是去想齐棹为什么是个beta,而是在想自己怎么那么没用。
一个有用的alpha,不应该标记不了自己的伴侣。
无论伴侣是什么。
祁危其实还想来第二次的,alpha的谷欠哪有那么容易就没,但他默了下,能够默到那儿不太行,所以不能。